孩子,对不起……
手术完后本该留院观察,她身体虚弱的很,做完手术就晕了过去。
在医院待了两天,路川泽一次都没来过。
她吃喝照样,却比以往木讷许多,经常会趴在妇产科的门口看来往的孕妇。
她们或幸福或娇嗔,身旁陪伴不是家人就是丈夫。
而她,连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权利都不曾获得。
等身上恶露减少,她便收拾东西,办了出院手续。
婚后,她和路川泽单独住在一栋别墅里,路家人向来不干涉两人私事,这让她轻松许多。
回到家,刚跨进门就听见楼上传来火辣劲爆的吟叫。
声音是从她的卧室传来。
许默然攥紧拳头,步子艰难上楼。
每一步,都让她想起冰凉手术台上的一幕一幕。
他狠决言语,嫌恶的眼神。
如刺,如毒!
所以,当她倚靠在门口,看见大红喜被上赤露相拥的两人,一点都不意外。
石榴的红,如雪的肌肤,女人躺在她的婚床上,眉眼风情万种,眼角轻佻,双腿轻轻夹着男人的腰身。
注意到门口动静,女人视线转过来,装作惊诧万分的模样,蜷缩在男人怀中瑟瑟发抖。
路川泽望向门口,瞧是她,眼底浮起一丝不屑,“嫣然,继续。”
林嫣然见他这么说,一瞬间有了底气,腰肢扭的更卖力,眸光盈盈,“川泽,你好坏,不过,我喜欢……”
空气中弥漫低迷气息,让人蠢蠢欲动,男人被怀中佳人勾的兴致盎然,低头拨弄她的长发。
两人如此明目张胆,许默然深呼吸一口,眼底波澜不惊,尽管此时,她憔悴面容,好不到哪儿去。
她目不斜视进了浴室,进了满满一盆冷水,毫不犹豫泼向腻在一起的两人。
虽不是寒冬腊月,但到底是秋末冬初,这一盆子凉水浇下去,林嫣然当即惨叫。
路川泽豁然起身,用被子遮住身子,怒目而视,“许默然!你疯了是不是!”
两人颇为狼狈,路川泽浑身湿漉漉,发梢好在滴水。
水珠从他壮硕胸前滑落,他高大身形更加诱人。
她却没空欣赏,拎着洗脚盆含笑,无辜至极,“我有洁癖,清洗下我的床有问题吗?”
林嫣然一听,匆匆忙套上衣服,委屈撇嘴,眼眶一红,氤氲一层雾霭。
“对不起,我知道你才小产,可能心情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