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被打开,严宽挺着个大肚子,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便奔了出来,待看到床下的诗秋时,笑了起来。
“哟!这是干嘛?一个人睡觉也不安分?还是着急了?”他奔过去,将地上的诗秋扶了起来,诗秋睁着朦胧的双眼看到严宽那双小眯眼儿和大饼脸,用力甩开他的手道:“别……碰我。”
“别碰?”严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看着诗秋又道:“待会儿你会让我求着碰你的,再说了,碰不碰可由不得你说了算,你二叔二婶儿可是将你当成礼物送给我了。”
诗秋听着这话,感觉心都碎成了一片片,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二叔二婶为了利益可以毫不顾念亲情将她给卖了。也许是被伤过了无数次,她的神经已经变得麻木了。
但心里却是恨着的,凭什么他们可以这么对她?凭什么?她推着严宽,企图让这个禽兽远离她,想法很美好,可现实很残酷。她的拒绝在严宽眼里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小情调。
开始还由着她拒绝,慢慢的,他失去耐性,一把将诗秋抱起甩在床上,随之压向她,诗秋挣扎无用,整个人陷入一片绝望之中。她不知道若自己再经历过这样一次伤害,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可现在,谁来救救她?心里的渴望加上愤恨让她变得不要命起来。卯足最后一丝力气,一口咬在严宽的脖子上,严宽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疼痛感让他尖叫。
“你个臭表子养的,松口。”到底男女力量一悬殊太大,诗秋被他大手一挥给甩下了床,随之而来是严宽的暴怒声钻进她的耳朵里。“既然有床你享受不来,那我们就换地板上做,老子还从没在地板上操过人呢!不介意将第一次留给你。”
诗秋缩着身体,瑟瑟发抖,脚下一紧,严宽已经拉住她的腿往前拖,直到再次被一股大力压住,一双大手在撕扯她的衣服,诗秋感觉胸前一凉,绝望瞬间笼罩。
直到一阵破门声响起,严宽动作一顿,转头时,眼前涌现一抹黑影,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只感觉一股大力将他甩开,惯性作用下,他的身体飞下墙角,瞬间跌落而下,发出咚地响声,重击下疼得他两眼冒着星光。
“他……他妈的,是谁?敢算计老子……”
“把他给我绑了,嘴堵上。”男人冷喝一声,便不再看他,而是将目光移向缩在地上像条哈马狗一样的女人,他的整个心脏猛烈一缩,眼睛里几乎可以喷出火来。
“是,二爷。”文山应道,上前将桌上的台布一拉,利索地拧成一条绳子,麻利将严宽圆滚滚的身体捆成个球状,顺便将多余的布条塞在他嘴里,严宽出不了声,只能呜呜呜乱叫。
江擎不敢相信,若是自己晚来一步会成什么样子,脑子里浮现出相同的场景,一样的遭遇,为什么会再次让她经历,该死。男人一张脸铁青得几乎能拧得出水,将自己的西服脱下,快速将女人给包裹起来,接触到别人的碰触,诗秋身体明显一颤,奋力抗拒着。直到一个暖暖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瞬间呆住。
“别怕,是我,对不起,我来晚了。”他的声音暖暖的,软软的,带着满满的愧疚感,像是一齐良药一样撒在她的心间上,这一刻,她全部的伪装崩塌,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淌。
他慌了神儿,怕她受了伤,急得跟个毛头小伙子似的,不停地替她擦着眼泪,“别哭,没事了,对不起,是我不好。”什么时候江二爷对人这么和善了?什么时候江二爷对女人这么温柔了?文山眉眼不由一挑,转头不再看他们。
诗秋没了力气,这一刻的抗拒在听到江擎的声音时,放松下来,整个人软软的倒在他怀里,“我……难受。”他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眼眸越发深邃如墨,那张脸尽是冷酷与狠厉。
“三天之内不要让我看到这家酒店的存在。”
“是,二爷。”
江擎吩咐完毕,抱着诗秋出了酒店,敢动他江二爷的女人,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浴室里,诗秋被江二爷泡在冷水里,双手不安分地打着水花,似乎这样的温度让她感觉到不适应。
“别动,再动小心我抽你。”男人威胁道。
“柏宇……我难受……”女人轻声的呢喃让他浑身一僵,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闪着一丝犀利,削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真没想到,这么久了,这个女人心心念念的还是她的旧情人。
自己的女人心里念着别的男人,试问哪个男人受得了?何况还是一向强势霸道的江二爷。他上把掐住她的下颚,冷声斥道:“林诗秋,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
“热……好热啊!”诗秋呢喃一声,在药物的作用下,整个神智已经不清醒了。她感觉有双冰凉的手捏着自己,减轻了她身上的炽热感。于是朝着江二爷身上靠了过去,软软的身体贴上他的身躯,男人浑身一震,感觉一股气流从脑子里窜到小腹下。
“该死的女人……”这是挑衅他江擎不敢么?
“我要……”诗秋完全不知道危险,轻声呢喃,却不知道这声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
江擎眸子一沉,整个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上,吻就这么密密麻麻地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