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問題,妳煩不煩。」阿迪皺眉,左右張望「大哥呢?」
她嘟嘴指指前方,遠處何晏朝兩位姑娘露出迷人的微笑,姑娘被電得七葷八素,氛圍甜的都開出花來。
真是好色的傢伙。。。。。。
「阿迪哥哥。。。。。。」金鄉用無辜大眼盯著他瞧。
「不准問。」裝什麼可愛。
她眼神看向吆喝糖葫蘆的攤子。
「妳想吃?」
「不想。」她努努嘴。
「那拉倒。」
「你。。。。。。你不想吃嗎?」她慌了,因為以往就算她說不要,何晏還是會買給她。
「妳真的很麻煩,明明想吃,幹嘛說不想。」
「哪有,我才不想吃。」她漲紅臉撇過頭。
阿迪一氣「我管妳,我買妳就吃!」他走到攤販要了一根糖葫蘆。
女人真麻煩!以前跟羊徽瑜表妹參加燈會分明不是這樣,她不買花燈,也不吵要吃什麼玩意,只會跟他打賭,第一年賭他不敢牽手,於是他牽著她的手直到燈會結束,第二年賭他不敢抱她,於是他在飄著水燈的池畔擁她,第三年賭他不敢吻她,於是拉她進巷子壓在牆上強吻。。。。。。第四年,跟他來燈會的不是羊徽瑜,是何晏和金鄉。他不自覺想起那晚,她全身赤裸,不服輸咬著下唇的表情,那之後,他再沒見到她。
阿迪用糖葫蘆指金鄉的嘴「張嘴。」
她動動眉,雖然嘟著嘴卻顯得很開心,靈巧的抽走阿迪手上的糖葫蘆。
臭丫頭,明明就想吃得要命。。。。。。
她咬一顆到嘴裡,鼓出腮幫「阿迪勾勾,以前有來夠耕會麼?」
「不准問問題。」
咬碎的糖葫蘆卡滋卡滋的,咀一咀,她又吃下第二顆「阿迪勾勾,里為什麼身向要雕青?」
「。。。。。。不准問問題。」
嘴裡糖葫蘆又卡滋卡滋的讓她咬碎,嚼一嚼,又咬下第三粒「阿迪勾勾。。。。。。」
「妳是耳聾喔?我說不准問了。」
她卡滋卡滋嚥下最後一口,手上只剩竹塹子「阿迪哥哥,爹爹為什麼收你當義子?」
「。。。。。。」阿迪緩緩側頭,對上她真摯的眼神,眼底閃著旁邊小攤上紅艷艷的花燈,稚嫩純真的臉蛋讓時間都靜止了「是阿,妳爹可是魏王呢。。。。。。」
如果妳出事了,魏王應該會很傷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