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苏言溪瞬间清醒了几分,急忙将手收回来,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怕是又犯病了,浑身酸痛又极热,汗湿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
苏言溪咬破了嘴唇,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她挣扎着穿了衣服要去找林夕拿止痛的药。
她这般大的动静,南寂烟的眼睫轻颤了一下,似要清醒过来
“言溪,你”房间里点蜡烛,南寂烟只能借助微弱的月光看到苏言溪坐直了身体,呼吸浓重,她疑惑道“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苏言溪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我就是太热了,我出去洗个澡。”
热
刚刚初夏,夜间的天气还很凉,即便苏言溪一向体热,这气温也称不上热。
南寂烟突然伸出手拦住了她,她身上的凉意顺着指间爬到苏言溪的身上,肌肤上的灼痛感似乎也减弱了些许,她舒服的闷哼了一声。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汗”南寂烟还未曾见过苏言溪蛊毒发作的模样,一时间被她这副模样吓到了,她伸手去摸苏言溪的衣服,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灼热,她语气焦急万分,“你,你生病了吗”
南寂烟的指尖似带上了莫名的魔力,每到一处地方,那处的痛感就减弱几分,甚至有些舒服,让身上疼痛难忍的苏言溪有些贪恋。
苏言溪闷哼,“不,不是生病。”
南寂烟收回了手,正要起身去店蜡烛,却被苏言溪突然拽了回来,倾身看向她,白皙的面容被痛意折磨的痛苦不堪,她艰难的出口,“南姑娘,你先别动。”她紧紧的锢着她的身体,“让我,让我亲一下”
不等她回话,苏言溪便吻了上去,急切又毫无章法,她着急的攫取来自南寂烟唇上的冷意与甜蜜
南寂烟面对如此陌生又极具压迫性的吻,手下意识的去推拒,却半分也推拒不开,只能任由她施为。
“哇”南雁归的哭声一向嘹亮,瞬间将沉溺在亲吻中的苏言溪拉了回来,她神志恢复,神色复杂的看向她身下的南寂烟。
“你你怎么了”
她眸子里染着几分惧意与担忧,唇被她咬的又红又肿,南寂烟推开她,从床上下去,将哭起来的南雁归抱起来轻轻的哄着,苏言溪将房间里的蜡烛点开。
南寂烟在灯光下轻轻掀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泛着奶香的柔软,她看了一眼,突然看向苏言溪,脸色险些红的要滴血,她的眸子似染着几分水雾,望着像是水泡出来的苏言溪,担忧道,“言溪,你你到底怎么了”
“抱,抱歉。”苏言溪也没想到自己就摸了一下,竟然留下了那样明显的痕迹,她挫败的走过去,她闷声道,“我我蛊毒发作了。”
她原以为自己的毒都解了的,没想到竟还会复发,那岂不是,她看向正吃的欢快的南雁归,岂不是南雁归是真的会遭受这样的痛苦
蛊毒发作
南寂烟眼睫轻眨,眼
眶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在脸庞。
她曾听林夕说过,苏言溪的蛊毒几乎一月发作一次,发作起来疼痛难忍,以往全靠止痛的药活着。
可到底那是从别人口里得知,今日她却是亲眼所见,苏言溪刚刚的行为称的上是理智尽失,身上又都是因为疼痛而渗出来的汗水,脸色惨白的没有意思血色,像极了病弱膏肓之人。
苏言溪低头看向吃的欢快的南雁归“你放心,她如果喝了我的血,不会像我这般痛苦的。”
她以为南寂烟的眼泪是为南雁归而流,正如她为自己给南雁归留下了这样的病症而感到难过。
“你”南寂烟轻咳起来,她神情悲恸“雁归喝了你的血,你怎么办我我怎么办”
林夕与她说过,若是苏言溪这病一直治不好,最多最多也就只有十五年的寿命。十五年,雁归才刚刚长成
闻言,苏言溪好半晌才回了神,她蹙紧了眉头,眼眶微微湿润“真的很抱歉。”
南寂烟轻叹了一口气,又抬眸望向她,“现在可还难受吗雁归我照顾便好。”
“不难受了。”苏言溪也觉得有些奇怪,刚刚她痛的恨不得晕过去,这会儿却只剩下一点痛和疲乏了,明明她还没来的及吃林夕特制的药。
南寂烟的神情缓和了许多,劝她,“那你早点休息。”
南雁归喝饱了,松开了南寂烟,睁着大眼睛看向两个正在说过的娘亲。
南寂烟小心翼翼的将南雁归放回了摇床上,又将自己的衣服拢住,她心中生出一丝恼意,更多的还是担忧“言溪,既是蛊毒发作,疼痛难忍,你竟还有心情做那种事”
她知苏言溪喜欢做那种事情,可房事平日做多了对身体都不好,何况是蛊毒发作的时候
苏言溪“”
她觉得自己很无辜,疼痛之下她竟觉得南寂烟的身对她的吸引力比以往更甚,似乎沾染南寂烟的身体,她便可以从痛苦中得到解脱。南寂烟于她更像是母乳对南雁归的吸引力,迟一刻便难以忍受,非要得到满足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