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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假期结束,秦北司被召回去,原想能出任务干大事,结果直接被拉到了西南训练营。
这个训练营比上次选拔地还要偏僻,位于深山中部,所有设施都披着防护网和伪装网。
最倒霉悲催的是——
寻呼机他妈的没信号。
还他妈让不让人谈恋爱了!
秦北司很烦躁。
训练结束后,其他队员都扎堆吹牛打屁,就他板着臭脸坐边上,身上悠悠地转着一股子黑气。
王小牛为人憨厚又老实,担心战友得紧,问曾超:“四哥咋地了?该不是被啥东西附身了吧?”
曾超最喜欢逗王小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肯定有脏东西,你瞧他印堂黑得哟,都快赶上老黑的大裤衩。”
老黑是这里的特训教官,本名范世东。
曾超来那天就给人取了外号,一是因为苏邦国肤色黑,二是……
教官下手黑,每天往死里训人,一天脱一层皮。
曾超说人家连裤衩都黑了。
“那可咋整?”王小牛急得抓耳挠腮,“要不逮只鸡去?”
“逮鸡做啥?”
“鸡血辟邪啊。”王小牛一脸天真。
曾超憋住笑,“鸡血不管用,狗血好使。”
“山里哪儿来野狗?”
“老黑不是有条退下来的警犬吗?”
王小牛忙摇头,“那可不行,警犬是我们战友。”
曾超拍他肩膀,语重心长:“你可要想清楚了,四哥和狗到底哪个重要?”
“……”王小牛灵光一闪,击掌道,“黑驴蹄子最管用。”
曾超没忍住,“噗”地笑出声,捂着肚子滚到地上,大喊:“四哥,小牛要喂你黑驴蹄子!”
秦北司一巴掌掴在王小牛脖颈,“二愣子,你人可真好啊,还想着给哥开小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