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谢正醇,早已经被自己催眠。
如今在谢一一的眼里,谢正醇不过是一条走狗罢了。
陆笙出了谢家,上车。
她看着窗外愈加黑沉下去的天空,总觉得很多地方都不对劲。
身侧,戾爵冥发现了女人的不对劲,“笙笙,你怎么了?”
陆笙敛眉,“臭球,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啊。”
“嗯?”
戾爵冥蹙眉,他什么时候改名叫做臭球了?
什么名字,难听死了。
“我觉得那个谢正醇有古怪。”陆笙幽幽的开口,“你之前了解谢正醇吗?”
“他?”戾爵冥虽然有些不满意自己的女人挂念着其他的男人,但还是诚实的回答了。
“他这个人唯利是图,而且极其的心狠手辣,当然也有一点小问题,就是比较自私。”
听着戾爵冥的话,陆笙更加觉得不对劲了。
按理来说,谢正醇是最在乎名利权势的。
可为何今天却突然一改之前的态度,对谢一一另眼相待?
无论是谢一一试图谋杀也好,还是精神分裂症也好,这些事情一旦传扬出去,都会对谢家造成不小的影响。
她以为谢正醇会首先将谢家撇出去,顺势打压谢一一。
这才是谢正醇会做的出来的事情。
但这次却显露了慈父光环,更是为了谢一一,一而再再而三的掌掴谢恋儿,这个被他似若珍宝的女儿。
但是真的有些奇怪了。
戾爵冥看着正在深思的陆笙,斜飞入鬓的眉毛上挑起了一丝不悦,长指擒住了女人的下巴,有几分不悦的开口,“想什么呢,嗯?”
察觉到了男人危险的目光,陆笙干干的笑了两声,伸手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身子,就开始不安分了。
“在想我家男朋友最帅了,你看看这大眼睛,看看这胸肌,再看看这腹肌……”
“……”戾爵冥能相信她的话,就是脑子有包。
他钳住了女人的下巴,目色皑皑,“笙笙,在沙漠里,你说过什么,嗯?”
听他提起沙漠里的事情,陆笙顿时红了脸颊,清了清嗓子,“我不记得了。”
嗯,她不记得了。
戾爵冥也没有生气,只是逼近了女人的身体,强势的男性气息将陆笙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了,“你说过,我们出来之后,就去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