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过得去。
徐姝丽爬上了王博的后背,这才惊讶。王博看着挺精壮,这后背更是宽敞厚实,坚硬得像一块门板。
她也放下心来,心说,背着我,总不能搞鬼了吧?
可这山路依旧很难走,王博一脚高一脚低的,还老踩在坑里似的。
徐姝丽本来双手放在胸前,贴在他肩上,被晃得不稳,只好把手搭到他肩膀上。
这下倒好,胸前那两团就靠在了王博背上。
随着王博的脚步上下晃荡,像是两把攻城锤,打着王博后背这堵城墙。
等眼看快下了笔架山,王博突然停下来:“我说姝丽,你别老拿手打我好不?”
“我哪用手打你了,我手不是放在你肩膀上吗?”
“那什么东西一直在撞我的背?我好心背你,你还要打人?”
“你……你胡说些什么!”
徐姝丽连脖子都红了,她从小胸就大,小时候还被同龄人笑话过。
“这样吧,你别打人,我呢,好好背你。”
“知道了。”
徐姝丽委屈地答应下了。
“不对,你哪来的四只手?噢,是了,你的胸大,是说挺软呢……”
“你……你这臭流氓!”
王博扭回头一笑,露出满嘴白牙:“我要是流氓,这四下无人,月黑风高,你脚又伤了跑不了,我还不把你放地上办了?还背着你回村?”
不说还好,一说徐姝丽都快有心脏病了。
这王博难不成跟那什么马哥一样,想要做那事?说这话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没想到王博竟没再调戏她,也终于出了笔架山,到了乡道上。这路虽然年久失修,也算平坦,也不再一高一低的了。
“你这五年怎么过来的?”
“嗯?”
“那赵山虎和赵军,看你的眼神,我都注意到了。这父子俩如狼似虎的,你还住在赵家,也难为你了。”
徐姝丽没想到他会提这个,心里一酸,趴在他背上竟哭了起来。
“说了你别哭,有啥好哭的。”
王博近乎吼地喊了一句,徐姝丽吓了一跳,还真把眼泪吓回去了。
“我之前说是赵山虎让我盖的楼,不是,是我要盖的,他一直拦着我,不让我盖,说是住在一栋屋子里好照应……是我硬要跟他分开住。”
“是出过事吗?”
徐姝丽点点头:“有一次我半夜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觉身边有人,一睁眼,他就在床边,脸离我只有一个巴掌远。”
“这老畜生!”
王博骂了句,徐姝丽苦笑说:“从那之后,我晚上都不敢睡得太沉,白天精神也不好。就是盖好了小洋楼,楼下的门,楼上的门也锁得死死的。可前两个月,还是差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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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老畜生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