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小沫最讨厌别人骂她蠢了,当即开始发脾气:“你骂谁蠢?我蠢我能考上达特茅斯学院吗?我从小就可聪明了,学什么会什么,认识的人都夸我是天才!”
“嗯,天才。”
凉暮生忍了忍,没忍住,埋首在她温软的颈项间闷笑:“我还记得你那足以媲美‘天籁’的笛声,是很天才。”
她连续一个月在墙头吹竖笛,强迫他‘欣赏’,那段时间家里养的一只豚鼠莫名其妙死掉了,他一度怀疑是被她的笛声摧残的丢了小命的。
他温凉的鼻尖贴着她的颈窝,说不出的异样刺激,倾小沫有些不大舒服的推了推他:“你压的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话音刚落,腰间陡然一紧,接踵而来的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两人的姿势已经由她下他上,变为了她上他下。
男人枕着右臂,空着的左手肆意的揉捏着她温软的小脸:“现在舒服了吧?”
倾小沫鼓了鼓腮帮,其实还不舒服,他身上硬邦邦的全是肌肉,压在身下硌得慌。
不过看他这流。氓的样子,肯定是不会轻易放她下去的。
想到心脏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闷闷道:“你既然没打算把我的心脏给慕思瑶,那当初为什么提出要我心脏?”
……就这智商,刚刚还敢振振有词的辩解她不蠢。
凉暮生手上不知不觉加了些力道:“少妇,麻烦你再好好想一想我当初的要求,一字不差的重复一遍。”
倾小沫被他捏的痛叫连连,没好气的拍开他的大手,努力想了一会儿,忽然‘啊!’了一声。
心。
原来他要的心不是指心脏。
顿了顿,她又忍不住疑惑:“你没事要我心做什么?你又不喜欢我。”
你又不喜欢我。
凉暮生噎了噎,生生给她气笑了:“是啊,我不喜欢你,我花8000万买你的心玩玩,你有意见?”
倾小沫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的承认,气的小脸发白,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气呼呼的丢出三个字:“没意见!”
凉暮生也窝着一肚子的火,这种时候,打死都不要放下身段求她跟他亲。热。
他是个成熟的男人,是个有自制力的男人,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男人,真以为一晚不做能憋死他?
冷哼一声,不顾还未完全恢复的下身,翻了个身也背对了她。
……
在阵阵诱人的香味中醒来。
晨光中,男人象牙白的衬衫衣袖卷至手肘,正将刚刚煎好的培根盛放进盘子里。
终于见识了传说中行走的画报,这个男人每分每秒,一动一静拍下来,都能当做艺术品装裱起来好好欣赏了。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倾小沫摸着扁平的小腹,光着一双小脚颠颠儿跑过去,明知故问:“做什么好吃的了?”
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没有半点表情,连口吻都是极度傲慢的:“不好意思,只做了一人份。”
倾小沫一怔,顿时不满:“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啊?这是我家!你用我的锅我的鸡蛋我的培根,连顺便帮我做个早餐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