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众学生,一个个都摇头。
胡益德又问肖琴,“你和赵诗诗在一起,知道她是怎么晕倒的么?”
肖琴还抽抽噎噎的哭着,眼眶也是红红的。
她摇头,“不……不知道,诗诗就站在那,突然就倒了。”
就是倒的太突然,才把她吓坏了。
听了这话,胡益德放心了。
他就怕又是谁推的,在他眼皮子低下,学生又打架,还打出了事端,赵知府可不像苏家那样好说话,还不得把私塾拆了?
竟然是自己晕倒的,那就跟私塾没关系了,赵知府也怪不得他。
放心下来的胡益德,让肖琴坐下,敲了敲桌子,开始讲课。
“今天,我们来说《三字经》的‘大小戴,注礼记。述圣言,礼乐备。曰国风,曰雅颂。’”
……
课程结束之后,胡益德让一群小家伙们自学,收起课本,去了习园给习园的学生讲课去了。
胡益德一走,课堂里的一群小家伙们,哪里还静得下心来看书?
又一个个低低议论了起来。
“小琴,刚刚是怎么回事啊?”
问话的,是一个模样八九岁的小姑娘,姓霍,叫霍晴。
与肖琴的关系说不上好,却也不坏。
不少人都好奇着刚刚赵诗诗的事,一听霍晴问了,一个个都望了过来。
“是啊肖琴,你刚刚和赵诗诗站在一起,肯定知道。”
“我不知道。”
被众人盯着,有些人的眼神,还带着怀疑,好似是她做了什么,赵诗诗才昏倒似的,肖琴不耐烦了。
“你们问我我问谁!”
她的态度说不上好,众人年纪虽小,对情绪还是很敏感的。
一个个都不问了。
回过头后,霍晴被身边坐的小姑娘拉住了。
那小姑娘朝肖琴努了努嘴,“晴晴,你瞧肖琴这样子,像不像是恼羞成怒了?”
江城的势力,多而且杂,许多家族的实力相差不大,也各自有自己的小阵营。
就比如,冯家、赵家和肖家之间的合作关系。
霍家和闵家,也是一个小阵营。
此刻和霍晴说话的,就是闵家的小姐,叫闵思绮。
闻言,霍晴又回头看了肖琴一眼,“我倒觉得,肖琴不像在说谎,刚刚赵诗诗晕倒的时候,我也看见了,好像是被吓晕的。”
“吓晕的?”
闵思绮不太相信,撇着嘴。
“课堂里又没什么东西,赵诗诗总不会是被课本吓晕的吧?”
依她看,就是肖琴做的手脚,别人不知道,她可见识过肖琴的心机,心机婊一个!
不知道闵思绮对肖琴哪来的那么大偏见,霍晴耸耸肩。
“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明日赵诗诗来就知道了。”
“也对,明日就知道了,我就等着看,这事跟肖琴到底有没有关系。”
闵思绮斜着眼,注意着不远处的肖琴,语气恶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