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青伸出手,慢慢地打开盖子,往里面看去,就看到盒子里竟然干干净净,盒子底下躺着一叠银灰色的牌子,每个牌子大概有手掌长短,宽度稍微短了一点,就像是一页16开的书页大小。
伸出取出银灰色牌子,数了数,一共十个,每一个上面都刻着字,繁体的汉字。
他先看向第一个牌子,只见上面写着:
“辩土篇
凡耕之道:必始于垆,为其寡泽而后枯;必厚其革内,为其唯厚而及;缶食者之,坚者耕之,泽其革内而后之;上田则被其处,下田则尽其污………”
叶长青看得一头雾水,读着太过佶屈聱牙,不要说懂什么意思,读着都觉得咬嘴。
每个字都认识,放在一起,全都不认识。
他咳嗽了一声道:“果然是弃儒从农,你家祖宗太有学问了,我看不懂。”
陈栋梁笑着道:“我爷爷说他也看不懂,老祖宗就是太喜欢拽文,故作高深。
叶先生,这个你拿去吧。
留着也没什么用。
我想问一件事,农门的门主是你吗”
叶长青摇摇头:“不是我,是我师傅。”
陈栋梁道:“我能见到门主吗”
叶长青摇摇头:“他不过问俗事了。”
师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谁都不愿意见,甚至都不愿意见他。
更不会见陈栋梁,所以他一口回绝。
陈栋梁脸上露出惊喜:“这么说您就是当代的农门之主了。
农门陈家111代传人,求重归农门。
跟随叶先生重振农门。”
叶长青哪敢接这个重担:“叔,我就是代表师傅,来问一句话。
您别这样。”
陈栋梁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农门一盘散沙,什么人能欺负,都能刮一层油。
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在我心中,您就是农门之主。
农门陈家求叶先生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