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怎么这样?”
“先前忍了你,你竟还不知收敛,依旧得寸进尺,不想活了是吧?”
颜泽琼再也忍不了了。
好家伙,当着自己的面如此撩宁飞,这不是红果果的在挑衅么?
尼玛嘎姆登时来了兴趣。
“这位姑娘看着面生呀,敢问您如何称呼?”
“这个就不必告诉你了,只要知道南诏我说了算就行!”
“南诏?”
按理来说,尼玛嘎姆该夸此女拎得清才是。
到底她还挺漂亮的同时,竟然不停向自己挑衅,便就不管不顾道:“你一南诏人,竟然要强嫁殿下,你羞不羞?”
此话一出,没等颜泽琼生气,宁飞先不乐意了。
“尼玛嘎姆,这话可不能乱说!”
尼玛嘎姆也很快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过分了,连忙要向颜泽琼道歉,岂料颜泽琼已经开始反驳了!
“南诏怎么了?”
“我们本来可是一家人!”
“虽然因为某些原因,分开了几百年,但有些事是改变不了的,兄弟姐妹就是兄弟姐妹,分什么你国我国,岂不让外人看笑话?”
“当然,你也别妄自菲薄,以为我在暗讽你。”
“虽然我们血脉不同,但大家亦是自己人,且不说得好好听话,就算不听话,也不能偏安一隅,只要有心一统天下,咱们就是自家人!”
颜泽琼这话说的可比尼玛嘎姆有远见多了,以至于她不得不抱拳拱手道:“抱歉姑娘,是我口无遮拦,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颜泽琼也不是那等揪着此事不放之人。
“知错能改就是好事。”
“记住了,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无论如何,咱们都永远是一家人,不能因为分开了一段时间便就装作互相不认识,甚至存心老死不相往来。”
“别说几十上百年,就是千秋万代过后,咱们都必须得一直是一家人,谁敢不承认,那就是咱们共同的敌人,人人可得而诛之!”
尼玛嘎姆连忙点头。
怪道宁飞会将她带在身边,这思想觉悟,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殊不知宁飞也是第一次听她这么说话。
怪道这姑娘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乾人身份,哭着喊着要嫁给自己。
原来人家心里压根没把乾朝当外人!
这么说,甚至就连自己,在眼界这一块也不如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