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楚承芝领着夏雅乐,来到了东方宸曜的房间。
夏雅乐那曾经高傲的脸上,如今只剩下温顺谦卑的神态,眼神中充满着恐惧与不安。
她始终低着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躲避着他人的目光。
那件从颈部一直垂到脚跟的大披风,就像一道厚重的屏障,将她紧紧地包裹起来。
她的步伐如同被千斤重担所拖累,不能自如的迈开步伐,被楚承芝强行拖着前行。
一走进了房间,夏雅乐就立刻双膝跪地,以最虔诚的姿态,挪到了东方宸曜的脚边。轻声的唤道:
“奴婢乐乐,跪见宸曜少爷。”
她的声音略带沙哑,仿佛她的喉咙曾受到过不轻的损伤。
东方宸曜只是随意向她点了点头,目光越过她的头顶,看向了楚承芝,等待着她说出此次前来的目的。
楚承芝走前一步,与夏雅乐并排着跪下,才说道:
“主人,我们这趟是特意前来看望你的伤势。
另外,乐乐也有一些说话,想当面跟您说。
所以,我就把她带了过来。”
“哦,我的伤势已无大碍,你们无需担心。
乐乐有话要跟我说?那么你们先起来,过来坐下再说吧。”
东方宸曜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道。
东方宸曜记得当日,夏雅乐不断为姐姐求情的情景,认为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所以,对她的态度也没有像对姐姐夏雅欢那样冷漠。
跪着的楚承芝轻轻扯了扯身旁夏雅乐的衣角,示意她可以开始了,就站起身来,站在了东方宸曜的身旁。
夏雅乐受到了楚承芝的指示,咬了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扯走了腰间的束带。
随后,夏雅乐腰杆一挺、双肩一抖,没了束带约束的披风瞬间就滑落到了地上。
一具羊脂白玉般的丰满胴体,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东方宸曜的面前。
夏雅乐紧咬着嘴唇,把头低的更低,用双手举起了一份契约在头顶,低声说道:
“宸曜少爷,这是我的奴契。
您只需要付出一颗辟谷丹,我以后就是您的了。”
说罢,她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等待着东方宸曜把她的奴契接过去。
东方宸曜双眉紧蹙,面沉似水,他没有想到,楚承芝又逼迫了夏雅乐签下奴契献给自己。
他本不打算接受夏雅乐的奴契,毕竟,之前她姐姐夏雅欢的奴契,他就没有接。
但是,东方宸曜转念一想:
“自己为了可以躺赚宗门积分,苦心谋划了这么久,还挨了一剑,就是为了将这夏雅乐弄成罪奴,然后成为她的单独惩教者。
按照宗门规则,作为罪奴的单独惩教者,被惩教的罪奴就是属于那单独惩教者的私人物品。
所以,即使此刻不接受夏雅乐的这份奴契,日后她也势必会成为自己的私人物品,那个性质其实也是一样的。
如果,此刻不接受她的奴契,反而有点像在故意羞辱她。”
想到这里,东方宸曜伸手接过了夏雅乐举在头顶的奴契。
与此同时,他将一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辟谷丹,放进了她的手心。
夏雅乐感到手中的契约被取走,心中顿时感到如释重负,眼眸中闪烁着喜悦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