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维唯倒抽一口冷气,九公主可是前朝余孽啊!她们家里现在跟慈家做着亲呢!是在九族范围之内,若要诛九族,是不是连自家也连累了?
不行!这事得赶紧跟自家爹商量。
急匆匆先赶到学里去告假,难得看到一项嬉皮笑脸的人一脸正色,徐照秋便不计较她刚告了一旬假归来,又准了她。
出了女学大门径直往西,走到皇城外,二人将马车停好,才知道自己进不去。
皇城里面尽是文武大臣的办公场所,哪里是随便谁谁都能进得去的?
只好让守卫去通禀,自己在外等着。
她心下焦躁,在门外踱了一圈又一圈,左等右等人不来。
萧恪多远便瞧见她背着双手,皱着小眉头,老夫子一般走来走去,暗自好笑。
这般模样定是跟沈太傅学的。真正的老夫子这般做了实属常态,她这样跳脱的小猴子做来却显得不伦不类的。
沈太傅曾是皇子们的先生,各位皇子都曾是他的学生。
萧恪自然也是被他教导过的,对他的神态习惯还是知道的。
“在这里做什么?”
萧恪下马把缰绳甩给小厮问道。
独孤维唯心中有事,没看到萧恪过来,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旋即苦着脸道:“我有急事找我爹爹,他们不让我进去”
伸手一指守卫,顺便告状。
守卫早已跪下给萧恪施礼,闻言争辩:“卑职职责所在”
萧恪摆摆手,冲独孤维唯道:“跟我来。”
独孤维唯大喜,屁颠屁颠跟人进去。
大门距离公廨还有一定距离。皇城本是大魏运转的中心,各大衙门的公廨都在这里,来来往往办事的人真不少。
宁王殿下有些人是认得的,对其人也有几分了解,特别是那年当街的一声大喊,近本王三尺之内,视同行刺,格杀勿论。这些年别说女子,男子也没人能近宁王三尺。
现在竟然带了个少女在身边,怎能不让人惊掉下巴?
心下都在琢磨这少女的身份,想看又不敢明目张胆看,一个个装作不经意,一眼一眼扫过来。
独孤维唯和萧恪却浑不在意,一个心不在焉,一个目中无人。
萧恪心里正有些纳闷,平时看见他恨不得立刻缠上来的丫头,这会子却安安分分走着,连句话都没有,还真有点不习惯。
不由自主便不时打量她。
小丫头时而皱眉,时而苦脸,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不过,居然还没有向他求救?
分心瞅了眼跟在独孤维唯身后的杜岩,这位貌不惊人的老头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半点灰尘不带,竟是个深藏不露的大高手,难怪小丫头岩伯岩伯的经常挂在嘴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