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维唯一边叨叨:“不用不用,在路上的时候一切还不都是自己做,没道理见了你就什么都不能做了。”
主要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这么无遮无掩暴露在他眼前,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萧恪看着她,眼中满是心疼,说出的话却不甚动听:“说你什么好,租辆马车多好,虽然慢了点……”
这是又开启了唠叨模式,独孤维唯急忙打断:“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成吗?我错了,再也不会了……”
仰起头凑过去在萧恪唇上啄一口,诞着脸儿告饶。
算了,光就光了,自己全身上下几乎都被他看遍了,不就两条腿吗,在后世穿着比基尼在海边晃来晃去都不嫌害臊,这时候还矫情起来了。
不过这人可真是不会甜言蜜语,心疼就心疼呗,愣是给他表达成训斥,唉!找了这么个男朋友估计难以听到什么好听的话来了。
萧恪一条手臂绕过去在她臀上轻拍一巴掌,嘴了轻斥:“别淘气!”
净房就在和卧房相连的耳房,萧恪就这么抱着下肢光溜溜的独孤维唯进去了。
净房收拾得极其奢华,檀香木做成的马桶,包着金色软锦的垫子,两侧有扶手,后方有靠背,做成官帽椅的形状。
一侧有檀香木雕花盆架,当间一尊越窑褐釉莲花熏炉,里面徐徐燃着蔷薇香。
萧恪把独孤维唯放到地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揭开马桶的盖子,接着作势要帮她褪去下肢唯剩的小裤裤。
独孤维唯骇笑,一手扯住不让他动手,一手把他往外推:“哎呀,你快出去,我自己能行!”
萧恪见她微微涨红的脸,笑了笑不再坚持,道:“我就在外面等你,好了叫我。”
“那你走远点!”
叫他听到声音可怎么好意思呢,独孤维唯不放心嘱咐道。
萧恪“嗯”了一声转身出去。
完了事自己收拾了起来,净了手,也不叫萧恪,先把上裳往下扯了扯,勉强盖住小屁屁,才龇牙咧嘴叉着腿往外走。
萧恪急忙迎上来,埋怨道:“怎么不叫我?”
一把把人抄起来,大步走回卧房,依旧放在床上。
“岩伯来了,在外面候着,现在见不见?”萧恪用薄被把她光溜溜个腿盖个严实,问道。
“见,怎么不见?你快让他进来!”独孤维唯忙道。
几个月不见了,也不知他的身体怎么样,伤刚好就长途跋涉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萧恪把她因为嫌热伸出来的脚丫重新塞进被中,检视一遍,的确没有露出来的地方,才转身出去叫杜岩。
独孤维唯在卧床,杜岩没好进房,就在卧房的月洞槅扇外,隔着珠帘说话。
主仆两个相互都十分关切对方,一见面先问各自身体状况
独孤维唯看不清杜岩的面色,虽然杜岩说一切都好,还是要求萧恪挂起珠帘。
打量一番杜岩,才道:“岩伯瘦了,是不是赶路太辛苦?”
杜岩笑呵呵道:“出门在外哪能不遭点罪,比起早年,已经好了太多了,小姐不用放在心上。倒是小姐要好好休养,听说小姐不顾身体匆忙赶路来着,以后可不能这么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