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因着他们父亲的病,而迟迟没动手削掉他们的爵位已经是祖宗保佑了。希望小弟的到来,让给皇家再次看到他们候府的重要性。
镇安候,原意本是镇压宵小,安定邦国之意。可现在,候府的兵权早在母亲去世之时父亲便已上交,如今只剩下个空壳子。里面又有梅夫人的贪婪,他们父子在府中过得或许还不如梅夫人得宠的下人吧。要不是自己早些年积攒了点私房钱,早就处处受制于梅夫人一系的贱人了吧。
想到这里,谭琰不由自主地叹息一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走,我们去芳菲苑。”
梅管家马上上前道:“世子爷,夫人说过让二少爷二少奶奶住在梅苑附近的月梢轩。芳菲苑多年未修整,怕是不能住人了吧。”
谭琰嘴角一扯,“芳菲苑是候府的正院,何来不能住人一说?”
谭墨也道:“大哥,我们去芳菲苑。那是母亲住过的院子,想来没有人敢让那里荒芜。除非那人见不得候府好。”
“小墨,放心吧。芳菲苑好着呢,几天前我已让下人将那里收拾一新了。走!”
谭琰话毕,原镇安候府的老管家推着他就往里面走。
走了几步,谭墨回头,冷冷地瞥了眼梅管家,“方才那两个以下犯上的奴才,梅管家处理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们。”
梅管家气得咬牙切齿,但最后还是恭敬地说道:“是,请二少爷放心。”
“嗯。”谭墨淡淡地说:“以后我也不想看到再有这样不听话的奴才。右是有,见一个打断一条腿。”
“你……!”
梅管家那个气呀,府里的奴才是不少,除了南院谭家父子的下人外,几乎三分之二都是梅夫人的人。要是谭墨见一个打断一个下人的腿,那么他们的人岂不是很快就没了?
可惜她不是谭墨的对手,要不然,就算是谭墨夫妻二人进了候府也只能落个软禁的下场。
不过,谭墨是不好惹,可还有个软柿子不是?
梅管家看着香玉的背影,不怀好意地想了许多种方案来对付香玉。
两辆马车和仆从也从正门进入,当青竹从梅管家身边经过时,梅管家一愣。
“青竹?!”
青竹停住脚步,看着梅管家呵呵一笑,“好久不见,梅管家的风采依旧呀。”
看到青竹,梅管家愣了,“果然是你,你怎么会?”
青竹抱着一把长布包,笑道:“梅管家,青某奉劝一句,良禽择木而栖,梅管家也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吧。”
“你,你这个叛徒!”梅管家没想到质问竟然变成了青竹对她的劝说,这真是太可恨了。
青竹摆摆手,“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呀。什么叛徒?在下和梅夫人已经两不相欠了,何来叛徒一说?何况,我可不是候府的奴才!”
说着青竹抱着自己的宝贝剑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论身手他和梅管家不相上下,但这是以前。
现在他的功夫增长了可不止一成呀,真想找个人切磋切磋,也让人尝尝完虐的滋味。
梅管家今天被打击到了,她发觉自己真的需要提高一下功力,看来得去血池修炼一段时间了。
谭墨的到来打了梅管家一个措手不及,当她将这事告之梅夫人之后梅夫人顺手砸了两个茶碗。
“真是胆大了啊!”梅夫人在府中是说一不二的,哪怕南院的谭氏父子对她的人也支使不了。
想了一会,梅夫人以一个主人的姿态说道:“去送几个丫头到芳菲苑,送怎样的丫头你可懂的我的意思?”
梅管家微微一笑,“奴婢懂,养她们这么久不就是用在这面的吗?请夫人放心。”
梅夫人这两天脸面稍好了一些,挥手道:“去吧,既然他们在大厅广众之前说了为两个表少爷操持婚事的,那么此事就让他们来做吧。”
“是,奴婢告退。”梅管家恭敬地出了梅苑,转身就去了梅夫人培养美人的院子。
芳菲苑从外面看确实破败了,那院门上的漆也已经斑驳不已,墙头上也长满了草,处处显露出腐朽的味道。
谭墨心痛不已,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里面有母亲的味道,可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大哥,芳菲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谭琰道:“推门进去再说。”
谭墨推门而入,里面花香阵阵,到处充满着生的气息。
眼前站着一位穿着淡雅的女子,微笑道:“小墨?你们可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