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青领队,疼,疼!”那少年尖叫道,醒得不能再醒了,脸面都拍肿了呢。
青竹哼道:“让你不听话,活该。要我说,少奶奶你就不该救这个皮猴子,本来是应该避免,都怪这家伙……。”
香玉微微笑着看他们相互指责,还好这些伤都是她能应付过来的。但安全条约得再讲一遍。
“小竹子,跟他们说说咱们的安全条约和免责说明。这毒我刚刚能解,是因为手中有药,但这药也不多,要是哪天没了药,又不能解,那们们只能去见阎王了。反正我们有免责说明。”
说着香玉拉着谭墨就往回走,留下一堆伤心的目光。
其实有好多青葱少年都是为了得到香玉的医治才来的,她这么说着想有些伤少年们的心,但是没办法,香玉已有夫君了呢。
“谭大哥,我有话要跟你说。”
谭墨的手拉着香玉往回走,关切道:“怎么了?”
香玉便将洛腊梅带回来的消息说了一遍,眨着眼睛道:“你说咱们要不要再去趟京城?顺便把里正叔收集到的咱村里的签名带过去,让左相家看看他们的眼光有多差。”
“好。等咱们把地里的活儿干完就去京城。这里就交给小齐吧。反正他不喜欢京城的生活,这里交给他,我们可以放一百个心。”谭墨说道。
“好。”这个安排极好,刚好可以解决家里没人的尴尬境地。
时间过得很快,家里的地也终于种完了。安顿好了一切,他们准备动身了,在走之前,那五个学徒叽叽喳喳地也想去京城。
香玉好一顿安抚,终于带着土特产带着洛腊梅往京城而去。
京中之事可以用风云变幻来形容,三皇子秦烈不知道怎么惹了皇帝生气,已有半个月没有提秦烈的名字。倒是太子和二皇子这些日子却是十分得宠,时不时被留膳,这局势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前的样子。
不过,住在左相府的香雪过得却是十分安心,随着左相夫人的认可,她在府中的日子也是水涨船高。
只是,她过好了,陈香灵的日子便过得不好了。
这天,陈香灵气乎乎地来到月姨娘的住处,进来就打砸东西,而且还哭着砸。
“娘,我们不该把那小贱人弄回来,真是气死我了。”陈香灵打砸一番,累了便扑到月姨娘的怀里呜呜地哭。
月姨娘看着一地的碎瓷,幽幽叹了口气,挥挥手让下人们来打扫,“唉!我苦命的闺女呀。”
“娘啊,你说我们是不是错了。”陈香灵泪眼汪汪地问。
月姨娘半眯着眼睛,许久才说道:“这很难讲是不是错了。那个香雪并不足为虑,需要注意的是她哥哥香林书。”
“哼,他有什么好注意的?”陈香灵抹了一把泪,不屑地说:“不就是一个乡下泥腿子吗?”
月姨娘认真地摇摇头,“不,这人不简单。”
陈香灵接着贬低香林书,“不过是个会读书的泥腿子。那又能怎样?有时候人要升迁要的是一个能举荐他的人。他香林书算个什么呀!”
“不算什么。”月姨娘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却受到右相千金的青睐。你也知道左相是屈居右相之下的,你爹现在虽然威风,那是右相身子不好,皇上体恤右相,让他在家养好身子后再做实事。
但是右相的名头却始终没掉。香林书若是成娶了左相千金呢?可想而知,以后的京城必有香林书这一号人的落脚地。”
陈香灵就是看不惯自已人说别人家的好,一转身半月姨娘身边的一套粉彩系列的茶杯给全摔了。
并且大发脾气道:“我不管,就不管。我就想要香雪滚出左相府!
月姨娘连连叹息,“你呀就知道发脾气。现在连一个村姑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这样,那我真的帮不上你了。毕竟你是要外嫁的。”
陈香灵最怕自家亲娘叹息了,便重新缠上了月姨娘的胳膊,语气轻缓道:“娘,你说我该怎么办?”
月姨娘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陈香灵的额头道:“你呀,就知道发脾气。说过你多少遍了,就是不改。发脾气有用吗?”
陈香灵低头嘀咕道:“那像乌龟一样忍也没用啊。那香雪都不看我的眼色行事了。连府里的下人也对我指指点点。”
月姨娘还是舍不得骂闺女,只道:“你这两天给我在家好好呆着,我过两天就让人去试试她的深浅,若是一般人就直接做了。”
“嗯,谢谢娘!”陈香灵笑道,“这下子没人敢跟我抢三皇子了。”
与此同时,香林书正在京城东边的大湖的画舫上,和一群貌似志同道合的同窗,品酒,画景儿呢。
在同一条画舫上,隔着透空的屏风,一双美目一直聚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