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外面的麻雀已经是叽叽喳喳叫了。
香玉推了推头一次睡懒觉的谭墨,“谭大哥起床了。”
谁知似睡非睡的谭墨一把将香玉抱住,嘟囔道:“别吵,再睡一会儿。”
香玉被他口中的气息喷得心痒,便捏了捏他的大腿,压低声音道:“讨厌了,天都大亮了。”
谭墨被这一捏彻底激起了心底的某种火气,那东西蹭地一下就起来了,麻利地翻了个身将香玉压下。
呼呼地喘了几口气,颇为无赖道:“别叫!你的小手勾起了我的火气,你得帮忙灭火。”
“你,你这人。”香玉脸面瞬间变红,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她都觉得羞羞的。何况现在是白天,便再度低声道:“你这叫白日宣淫!”
谭墨半睁开眯着的眼睛道:“小丫头,爷就是想宣了,咋办?”
香玉被-挑-逗-得心里难受,哼哼道:“哟,还叫上爷了呢!”
“小玉儿喜欢不,我来了!”谭墨心里更加难受,那里涨得不行。猛地抱着香玉就要开火。
……
“啊,轻点。”香玉被她冲撞得不知怎么办好,此时的她真真是面若桃花,就想大叫出声。
谭墨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跟香玉好好地这样了,动作愈加充满张力。香玉的那双小手来回摩挲着,这就像点燃燎原之火的引子,根本就停不下来。
香玉也是如此,她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想着迎合,再迎合!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身子香汗淋漓抱在一起,均觉得无比满足。
卧房内烧着火坑,而烧火的地方却在耳房,所以他们可以不用起身就能享用这种独特的取暖方式。
直到香玉的肚子咕咕地叫了几声,谭墨才抱着她进了空间清洗。
空间内的气温一年四季都是恒温的,他们在宽大的浴桶中收拾着刚才放肆过后的残局。
香玉将一捧水砸在他身上,撅嘴道:“坏人,你忘了那事了。”
“啥事啊。”谭墨闭着眼睛默默地接受了这一捧水。
“哼,就是那个呀。每次你都不在里面的,可这次竟然在里面呢!”香玉抱怨无比,她还那么小,若是有孕了这可怎么办?
谭墨呵呵笑道:“香玉,我也想要个儿子了。”
香玉哼道:“那你也不问问我的意思!就这么私自决定,我是不是该称之为偷卵。”
“啥?”谭墨一愣,“啥叫卵?”
“呀,这个,就是这个啦。”香玉皱着眉头开始了装傻,这个问题有些难回答,难道要跟他讲讲那些男女之间的常识?
谭墨却是不依不饶,硬是要问。
香玉没法子,只好从基本的说起,希望这家伙能领悟吧。
可她低估了谭墨的聪明劲儿,几乎是解释了一遍半的时候,谭墨悟了,摸着下巴道:“原来如此。那么说,我今天这劲还白使了?”
“啥意思?”这下子轮到香玉懵了。
谭墨不怀好意地凑到她跟前,笑道:“我算了,你今儿个是安全的。”
“你……。”香玉的脸噌地又红了,再次甩了他一捧水。这人不正经起来比谁都不正经!
谭墨这才解释道:“香玉,咱们结婚也有些日子了。我打听过左相家,其实你今年就十六了,过了年就十七了呢。十六岁,该要娃了,人家十四都有作娘的了。像你说的那样,我们现在就开始要,等到来年说不定就有了,而你十七才能当娘呢。”
香玉眨巴着眼睛算,不得不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还有的,有的人天生就聪明。她只把那些个周期啥的说了一遍谭墨就能推算得这么准,真是羡慕。
二人嬉闹着梳洗完毕,待出了空间离开房间后,天已近午时,他们互相尴尬地一笑。
“要不,咱们先分发礼物?”谭墨建议道。
香玉笑了,“就知道你是最狡猾的谭猎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