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香玉不爱吃,咳嗽两声表示自己的存在,“民妇不赞同相爷这话,我听人说陈大小姐还在世。既然还有可能回来,为何要等来生?何况夫人的病也不是治不好,只要能解毒……。”
“毒?”陈长风这才将注意力放到香玉身上,这一看不得了,脸面再变,而后惊喜道:“你是……香玉!”
香玉微微一福,语气平静道:“相爷,民妇是叫香玉,但民妇姓香名玉。我虽不知生身父母在何处,但脑海中却没有关于京城的任何消息。”
“太像了。”陈长风自语。
聂氏听着他们的对话,急了,问道:“相爷,你们在说什么?香玉,我们的女儿香玉吗?”
陈长风道:“夫人,并非我们的女儿。夫人说得对,那药可能真有不对。春红,这里可还有药?你带给大管家,让他送到齐大夫那里去看看。”
“是,相爷。”春红很明白这些话的意思,大管家是左相府真正的管家,只听命于陈长风。让他来办这事再合适不过了。
虽说陈长风不能确定香玉是否是他的女儿,可香玉的长相确实让陈长内对她有好印象。便问道:“这位太太,不知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香玉便将和聂婉如,苏讯相识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了解了事情的始末,陈长风便对香玉有了几分信任,再问:“不知谭少奶奶说的毒如何解?”
香玉本来就是想将聂氏的身子调养好,便没有保留的意思,说道:“今天先喝着我的特制灵药水,等明天我将解药配出来后再开始解毒。记住,原来的药不能再吃了。这灵药水喝过之后可能会有呕吐,这是正常的,先排排体内的积毒。”
随后又用取了聂氏的两滴血作愰子,其实解药她有现成的。当然是那长在空间灵泉中的荷花瓣。有了这个万能解药,她什么毒都能解。
有时人与人之间的了解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便能相识相知。
也或许是血脉在作祟,香玉的坦诚与自信感染了陈长风和聂氏,在香玉走的时候已经将她看作是自己人了,同时无比期待明日的解药。
香玉拿出了一瓶灵泉水,让聂氏分三次喝完,明日午时她再来送解药。
她带着花倾城和小红急匆匆地离开,花园里的各种活动与她无关。
香玉竟然光明正大的和这些夫人小姐们说起了话,话里话外都是陈香玉以前经历过的事,想以此来证明她就是左相的嫡长女。
但是左相府里的主事人却一个也没出来,就连主持赏梅宴的陈香灵也没再出来主事。只有香雪指挥着不多的丫鬟婆子们来回忙活,时间一长,大家的八卦之心也就淡了,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
一场为了扩大影响的赏梅宴就这么结束了,香雪再次回到客房,想打听事儿都找不到人。
香玉出了左相府的大门后,迎面奔来一辆马车,“这不是聂姨的车吗?”
这确实是聂婉如的车,她此时气得牙齿咯咯响,马车还没停稳就下来跟香玉道歉,“香玉啊,是聂姨不好。聂姨没想到那小丫鬟竟然胡说,我家讯儿根本没有摔下马。你在府内没人找你麻烦吧?”
听到这话香玉反而轻松了,“聂姨没事儿,小讯儿没事就是好事儿。”
两人说了会话,聂婉如再次进了左相府。
香玉回家和谭墨说了情况后,谭墨决定明日跟着一道去左相府,以防万一。
次日,香玉准时来到左相府,府内的气氛跟昨日已大不相同。
左相在聂氏的床前走来走去,心神有些不安。
聂氏躺在床上很是虚弱,但眼神却是亮了,“相爷,沐轩呢?”
陈长风忙跑到床边,道:“夫人莫急。沐轩昨天今日均当差,晚上能回来。”
香玉进后时就看到他们二人手握着手的那一幕,心想,聂氏吃的药想来是查过了。
“相爷,夫人,我来了。”她笑道。
谭墨握着她的手,微微冲着左相躬了躬身算是行礼。
陈长风没在意谭墨,心里眼里都是聂氏的病,“你总算来了,解药可是好了?”
香玉笑道:“好了,夫人的毒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