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他虽然自认相学上已无法再做突破,可一介堂堂的副州长难道会在重要性上被多数普通人给比下去?就我所知,领导干部没几个被抽选的,所以我才轻易相信了杜秘书!”
“确实,身居高位的人我就只遇到了一个。而如果你实在需要一个理由从自责中脱身,那么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是因为,他是一个即将被查处的贪腐官员。假使他真的深刻认识到了你命里克他,那他就该早点收手而不是一直错下去。”
相比任她沉陷于自我怨责,说出真相反倒成了更好的选择。
“我不信!他,不可能,你说的不对!一个人,一个人就证明你错了!官场什么时候那么清明了!”
乔铃儿再也克制不住的激动大吼起来,大力挥手间甚至划破了福守缘的右侧脸颊。
而为了不让她再多出一份自责,他的伤口还没流出血来即被迅速弥平。
“冷静点,我说的是即将查处,当时战争迫在眉睫,系统没那么多资源去一一查明人们的品性过往。”
心里有裂纹蔓延……最后彻底崩塌。
再一次倒在沙发上,这次,她久久难以起身。
……
移开目光,福守缘背身打量起房间,装饰很简单,但细看却能明白,这个屋子里的每样东西从选材到摆放都极为的规整讲究。
这当中只有一样物件隐隐显得格格不入,一架钢琴,想来是它的主人喜欢的紧吧,是以他才不得不迁就。
……
半天没有动静,难道这下打击的太狠了恢复不了?
“你不需要想的太多,无论他走在什么样的路上,作为父亲他从未松懈过对女儿的关爱,我会在你脑海里播放一段影像,你只需要记住他对你的疼爱就够了。”
仍旧埋着头。
……
“没有!我老婆就为这个和我离的婚,我女儿更是什么都不知道!”
“厌恶我就对了,否则我都不敢相信你是真心帮我而不是。”
“我认了,权利财富在生死面前那就是个屁!请你给我女儿带个话儿,让她以后别再那么傲气,去跟着她妈妈低调点过。”
“这些卡,帮我交还给国家,请组织上低调处理,让我女儿少点心理负担。你知道,我原本可以不交出来,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帮我办妥这事儿。”
“谢谢。”
……
空落落的大厅太静,所以再怎么压抑,却也是声落如雷。
望她能哭的痛快些,福守缘转身避退到另一个房间关上了门。
……
隔去风雨,注意力转到浓浓的香水味上,这并不符合他对乔铃儿的大体观感,扫了一圈发现一台跑步机,原因大概找到了,热爱运动的同时闻不得汗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