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表精致的男生站起来,大声道:“春莘以为,新闻传播的本质在于先声夺人。先生改名,改的不是名,而是先声的气势。我辈新闻人自清朝末年开始为百姓发声,彼时民众愚昧民族性尚未被唤醒,需要新闻人振臂一呼,做那撞警钟的人;如今天下太平,也有民生诸事纠缠不清,更需要新闻人书写报道,还事实于受众。况且今日华夏百家争鸣,我新闻学科作为舶来的小众学科,却跟国计民生关系最大,上至国家机构、下至芸芸众生,都离不开新闻这一喉舌”。
春莘的发言旁征博引、博古通今,甚至将国外发达国家的新闻大家理论都搬到课堂上,一会儿中文一会儿英文,其神态举止,一时无二。
在春莘之后,又有几个复旦新闻学院新闻学的学生发言,他们的发言皆是有理有据博学大方,可见复旦新闻学院的底蕴。
“果真不愧是学新闻的,这一个个唇枪舌战,专业术语就像雨滴子落下来,我听得云里雾里”上官清琳私下里牵着夏无双的手,朝他丢了一个迷妹的甜之表情。在她眼里,这些学院精英说的再玄乎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夏无双那才是真正的人民记者,她特地看过夏无双以往主笔的报道,在针砭时事方面字字珠玑深入透彻、在关注民生方面晓以情理感人至深,尤其是揭露社会顽疾的时候胆大敢言公正无私,正是他这种优秀青年记者的存在,构成了国家媒体人的良知。
“好,大家说的都不错,果然是新闻界将来的希望。”老先生微微一笑,却遗憾道:“可我从你们的发言里面,没有听到我最想听到的东西。”
“我以为,他们说的大多是金玉其外,谄媚之言。”
此言一出,整个阶梯教室沸腾了!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跟无视,尤其是此地作为新闻学专业的主场。其他系来旁听的人倒是还好,但听在新闻学学子的耳朵里,就是不学无术的山野村夫,无知愚昧、狂妄放肆!学了几天毛笔字,当自己是文化人!
“这是谁居然口出狂言!”
春莘带头回击挑衅,新闻学同学皆是心中不悦:“这谁,得了便宜来旁听,居然出言伤人。”
一个打扮有腔调的青年人从后排站起身来,他一身西装笔挺有力,棱角分明的脸上干净坚毅,他这锋芒无二的出场方式,加上刚才那句话,吸引了整个教室的目光。
“那不是传说中清琳一笑难于上青天的上官清琳学姐?”
“就是,学姐怎么跟那个没礼貌的人在一起?”
青年人正是夏无双,他从后排站起来的时候,手里还牵着绝世美人上官清琳,上官清琳被他牵着,脸上浮现小女人的娇羞与自豪。
这个世界太不讲道理了!
所有人心中都是这个想法。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想法?”
老先生看见夏无双,犹如年轻时狂放的自己,笑道:“前排就座,让我听听你的高见。”
姚教授发话,其他人都安静下来。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夏无双牵着上官清琳,在前排坐了下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