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这个女娃娃倒是好本事…。”一个声音洪亮大笑出声的和尚走了进来,看到还努力往如冉詹身上埋的人,不由又是爽朗一笑。
“大师。”如青上前见礼。
慧济摸摸光秃秃的脑门,大手一挥,“青丫头倒是好久不见了,去后山拔些无回草回来。”
如青也听话,当即起身就出了门。
慧济看了下俩人,见芙蓉面色不错,在无先前失血的灰色,当即把身上的小箱子放下,又朝床上人大叫:“把人放平了,总这么抱着算怎么回事,许人家什么了,一个姑娘家,毁了人家的名声。”
如冉詹眸光闪了下,拿了个软垫子放她身后,又抚她躺下盖好才转身坐到一旁的软凳上。
“一个刚好了点,另一个又病了,麻烦!”
芙蓉坐好后,一抬头见是慧济和尚,顿时也不扭捏了,招呼道:“大师好久不见。”
慧济在整理箱子,看都不看她一眼,哼哼两声:“你这鬼丫头,难得能听你称我一声大师。”
芙蓉想到俩人初次见面,还怂恿董叶和人家打了一架,顿时尴尬笑笑。
慧济拿着银针走近了,伸手给她号脉,片刻后,点点头又狐疑的看着她,“丫头,你这身子古怪的很,之前可是修了什么内法?”
芙蓉这几日手脚无力,知道怕是手脚筋断了,身上的几处刀伤已经敷了药,虽然痛不过已经明显在愈合了,用的应该就是慧济配的药。
她的伤看则凶险,实则都是外伤,加上之前失血过多,身体自动调养才会昏厥这么久,眼下伤口慢慢愈合,养两月伤口就可痊愈,所以她也没开口要写方子,加上自己现在手脚无力把个脉什么的也做不到,索性就全交给如冉詹处理。
只是这接断脉不是一时就能解决的,自己这几日都因为如冉詹乱了心绪,哪里顾得上好生想病的事。
眼下听慧济问起了,才如实答道:“是,芙蓉之前是被一婆婆所救,当时已经是内寒入体命不保昔,她才授了我个心法保命,我空闲时就习会,武功虽未大成,可是身子骨却是硬朗了不少。”此话半真半假,虽然慧济是如冉詹身边人,她也不打算供出玉门的事。
这几日自己晚上睡前仍是修习小半天心法,刀伤和精神才会这般好,只是手脚仍是无动静,她也想请教慧济。
若真要手脚全好,怕还是要接脉用药。
慧济点头,“如此就不错了。”
芙蓉眨眨眼,听他这么说,对断筋脉的事倒是不着急了,先前如冉詹这么重的病都被这和尚拖了十几年,自己这江湖上随处可见的伤,他定然是法子的,想着,就对慧济多了丝敬佩。
果然,就听慧济又道:“空了就把心法默给冉詹,想要接脉,还得你家男人出力。”
芙蓉那刚涌上来的那一点敬佩之心当即瓦解,这和尚分明是在调侃她,嘴角抽搐几下,恨恨的转头,果然就对上了那人如沐春风的眼,一刹间,所有的羞恼全部散开,只剩下嘴角那抹贴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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