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于果,你别给我装傻!”云恒眼神看着她,嗤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又倒了一杯,这次却没有喝,而是任由琥珀色的茶水在杯中晃动,“以爷的能力,查出来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嗯,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对爷交代清楚了。”低沉的嗓音带着几许蛊惑,特别是他的眸子,就像是带着旖旎的诱惑,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
我擦,差点中了他的美男计!宋棋也看着他,想起以前在三厂村里,她就说看他们三人的气质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倒像是落难的公子哥儿,她当时的直觉还是蛮准的嘛。
心里千回百转,她静默了好一会儿,倏然转身。
身后的云恒连忙放下了被子,问道:“你去哪里?”
“自然是找人来抓你,你竟然闯入我郡主府,抓住你正好可以昭告天下,堂堂出云国的郡王爷,月国的丞相府公子其实是个偷鸡摸狗的鼠辈!”
“哎,你真的要在爷面前装下去是吧?”
云恒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走到门口的宋棋顿住脚步,“除非你立刻就走!”
“啊……你干什么!”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她明明要打开门的,可是腰间的穴位被茶杯砸了一下,她也成了木头人,唯一能动的是嘴巴和眼睛,直愣愣的瞪着走过来的祁天恒,这小屁孩竟然敢拎她进内房,而且毫不温柔的将她扔在床上。
“来来来,爷给你验验身子,看你到底是于果还是宋棋。”他笑得张扬邪魅,修长的手指伸向她腰间的丝带。
“好吧,我承认我是于果。”她感觉自己要被祁天恒气疯了,她对宋棋这个双胞胎哥哥的感情远远没有祁家三兄弟的深,她以为他们在那场大火死掉了,心里还是难过了许久的,所以白天的时候看到祁天恒竟然还活着,错愕之余是一种淡淡的欣喜。可现在他竟然用脱衣服来威胁自己,真是让人不愉快!
云恒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嘴角的邪笑不变,“你承认得太晚了,有些东西,爷要亲眼看见才相信。”
“住手!”他怎么可以真的脱她衣服!
“祁天恒,我真要生气了啊!”只觉得衣服被他慢慢掀开,你妹,他现在不是当年十岁小屁孩了,是个十四岁的大男孩了,而且古代的人都发育得比较快,就拿她自己来说吧,明明才十四岁,可是该发育的都已经发育起来了,嘤嘤。
这次他的手没有停顿,低头看着她曼妙诱人的身材,云恒轻轻吐了一口气,然后猛然将她翻转,在她左边的腰间处,看到了那朵鲜艳欲滴的梅花形胎记。
她愤怒的瞪着他,他轻轻咳了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解开她的穴道,道:“我……”
“出去!”裸露的肌肤接触到空气,让她猛地起了一地鸡皮,猛地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一刻钟的时间,可是云恒却觉得等了很久很久,见她从房间出来后眼睛像是会冒火一样瞪着自己,不禁皱了眉头,正要说话,却忽然看见她眼眶红了,顿时怔住了,“小果,你别哭好不好,我错了,刚才跟你开玩笑的。”
她不想说话,也不是想哭,可是刚才在他脱掉自己衣服那一刹那,她是真觉得很生气,她以前教他那么多,他竟然没听进去,男女有别啊!
“哎,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云恒抬起手想要摸她的头,被她闪开,只好泄气的放下手,“以前都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了,看看又怎么了嘛。”
“……”以前那是还小,现在还是以前吗!
在她恼羞的目光下,他终于也意识到现在是长大了,脸色微微有点不太自然,立即转移了话题,“你……你是怎么从那场大火里逃出来的?”
于果,不对,她是宋棋,宋棋看着他,不答反问他,“你呢?你又是怎么从那场大火中逃出来的?天湛和天彻呢?”
听见她竟然问起那两人,他撇了撇嘴角,“他们两个都死了。”
死了?她没有注意到他别有心思的笑容,只好又问:“你……”感觉自己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干脆什么都不问了。
“我和他们不是亲兄弟。”云恒猜到她心底的疑惑,这次主动解释起来,“我和他们二人是师兄弟,拜玄机阁的神算子为师,是他的关门弟子吧。然后在我们很小的时候,他给我们算了一卦,说我们三人有一个共同的死劫会出现在月国,让我们三人在云雾山等,说到时候天女会出现,给我们解开死劫。”
这忽悠也有人信?宋棋抽了抽嘴角,云恒立即就明白她不相信,很严肃道:“别少看神算子,他算卦从来就没错过。”他当年就说过六国将会出现一个全新的局面,果然北城已经没了,六国变五国,不是全新局面又是什么,只不过,神算子至今也参不透天为何天女星陨落之后他们三人身上的死劫却解开了。
“咳咳,那你们等到了吗?”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哪怕他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她还是表示深深的怀疑。
“没有。”云恒想了想,又立即补充,“不过他们二人没能逃过死劫,而我成功逃过了。”重复一遍他们已经死了,她不要再关心了。
虽然,听到他们二人没能逃过,她心塞塞的,不过毕竟曾经已经难受过了,所以这会儿听见,就像是忽然有了希望又瞬间破灭了,心塞过后,日子还得继续,正准备赶人,却见他猛地向她靠拢过来,疑惑的问:“靠这么近干什么?”
“听外面的人说,你喜欢女人?”云恒的眸子一瞬不眨的盯着她,仿佛想要看穿她的灵魂一样。
“嗯。”听听,这个嗯字多么的霸气,她都佩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