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同为医者,那便一同来看看吧。”
沈玉娇轻笑了下,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自找不愉快。
不过其实她也看不出到底为什么,药被隐秘地下在人体中,不通过化验很难判断用了什么药。
倒还不如直接找到摄政王的药方来得有效。
好像会读心般,伽容就拿出了一本书。
“这是在叔叔住处搜到的,记录一些简单的用毒方法。”
说是简单,因为南琼人多少都对此有所了解,书中记录的东西,基本不再新奇。
“毒……”
沈玉娇敏锐地注意到,在医官中,好几人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这要是在元江府,可没人会对祖辈传下来的技术露出这样的表情。
在沈玉娇的理念中,有些东西就算已经跟不上时代了,也有可取之处。
有取有舍,这就是她的观念。
“不用拿出来看了,我们现在不能依靠这东西。”
老者摆摆手,拒绝了伽容递过来的书。
“他不看我看!”不想让伽容尴尬,沈玉娇伸手拿了过来。
“有够古老的,”薛正明虽然身上痛,但嘴依旧没停,“我还会用蛊呢,你们还敢帮我看?”
话音刚落,如他所料,周围的一圈人都僵了下。
沈玉娇也叹了口气,她没法在短时间内精通一个领域的知识。
虽说古籍医术上都有毒物的记载,但和南琼摄政王比起来,差得多了。
倒还不如和薛正明探讨蛊来得更快。
“感觉像是叔叔用了什么东西,影响人的脑袋……”
伽容翻着书,无措地说道。
她也看不太明白,但有时候会在密室中偷听到谈话,总觉得应该是这么个运作方法。
沈玉娇点点头,她也这么觉得。
“不知各位是否知道,”沈玉娇一边组织着语言,一边慢慢说道,“有一种方法,可以改变人的性格,通过某种手段操控这儿。”
说着,她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上世纪初的脑手术,将左右脑的连接切断,得以分别控制。
“沈大夫,你是说?”
“你们的摄政王用了某种手段,也做到了这样。”
沈玉娇觉得这算是合理的解释,她继续说道:“应该只是用药物做到了,如果知道用了什么药就好。”
医官中间响起了窃窃私语声,过一会儿,老者才说道:“可这不能解释,为什么还能操控那条鳄鱼。“
薛正明摸了摸身上,突然抬起头,看着沈玉娇。
“我娘留下的册子不见了。”
“你才发现?”
沈玉娇震惊了,这孩子居然过了这么久,才发现随身携带的东西不见了。
“哦,前两天没注意,身上的伤口太痛了。”
薛正明一摊手,很无辜地说道:“我也不想的,我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搜走的。”
“那就是和摄政王的方法结合了,”沈玉娇挠挠自己的下巴,“蛊我还不是很擅长,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