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学,秦诤并没有要收拾东西走的意思。
云何背起书包就要往外跑,还没跑出去就被曾少年抓住:“你天天跑那么快,说说,这学期做了几次值日,之前你说你要排练节目也就没叫你,但是好歹也要自觉一下吧!”
“呀,少年郎,您老不生我气了?”云何诧异的看着曾少年问道。
“气着呢!”曾少年吧扫把扔到她的手上:“做值日。”
云何却是一笑,连忙敬礼:“是长官,我一定好好做值日。”
她说着将东西放下来便要去扫地,发现秦诤还坐在座位上,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山了,夕阳带着淡淡的暖光从窗口照了进来,不偏不倚的照在秦诤的身上,笼上一层光晕。
云何看见他还坐在那,心里有些打退堂鼓,不想过去。
曾少年见云何不动,便一扫把打在她的腿上:“怎么被上身了,怎么不动。”
“少年郎,今天我生日,所以能不能……”
“不能,今天就算你一百大寿,也得给我做值日。”
云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向别处,发现除了秦诤坐着的那一条,都被扫过了,云何幽怨的看了一件犹如容嬷嬷般的曾少年,默默的走到秦诤身边。
“恩……那个,能起来一下吗?”云何十分小声的说道。
秦诤还在看书,一声不吱,云何有些尴尬,用扫把柄戳了戳他:“我要扫地。”
他这才有所反应,将书合上,将书装进包里,一声不吭的站起身来走到别处。
云何像是被猫抓的老鼠,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逃生之处,赶忙把那一块扫了,其实那里什么也没有,可是曾少年看着,她总得意思意思。
“少年郎,老师今天早上说要把墙上的风扇也给擦了然后套上套子。”有人说道。
“你最高,你上去擦呗。”另一个女孩说道。
曾少年点头直接站上桌子,却卸挂在墙上的风扇不知怎么了好像是被定住了,取不下来,曾少年一个劲的往外拽。
云何看的心惊胆战:“曾少年,你慢点,别摔下来了。”她说着放下扫把去扶桌子。
“恩……”曾少年还没说完便看着他抱着风扇身子向后仰去。
“曾少年。”云何被吓了一跳,赶忙去接他,
秦诤见状,精神一绷,一个快步便朝他们跑过去,可是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过去的时候两个人一起摔在地上,曾少年的手杵在地上痛的他哇哇大叫。
云何被她压在下面,倒是没有摔多狠,就是被压的挺疼的,手有些磨破皮了。
“你们没事吧!”女孩赶忙跑过来,他们俩刚才去下另一边的风扇去了,没看到他们。
“没事。”云何站了起来,发现曾少年却依旧躺在地上,不停的叫唤。
云何看着曾少年十分无奈:“你哪断了,瞧你直哼哼。”
秦诤蹲下身看了看他拿着风扇的手说道:“手不是断了就是脱臼了。”
“这么恐怖。”云何刚忙把风扇从他手上拿下来:“曾少年,能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