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姿态,十分傲慢。
秦烈唇角的笑容隐去,他目光阴晴不定的看着傅庭渊手上提着的药箱,然后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房门,良久,还是没有伸手按下门铃。
他薄唇轻抿,俊美的脸上,已经浮现出淡淡的阴鸷。
他的初初,被这个男人欺负了。
而他毫无任何办法。
*
傅庭渊回来的时候,宴会已经接近尾声,厅内宾客已经散去。
他开门进了屋,看到洛南初睡在床上的身影,走过去掀开了被子上了床。
冷气灌入被窝,洛南初瑟缩了一下,傅庭渊伸手把人拥到怀里,才发现洛南初的身上也是凉凉的,体温偏低。
“阿烈,我好冷。”她蜷在他怀里喃喃,“我好冷……”
傅庭渊平静的面容一下子冷了下来。
“我好冷,”她揪住了他的衣襟,身子贴到他的怀里,脸也往他怀里钻,声音委屈而难过,“阿烈,我真的好冷……”
她睡得朦朦胧胧,回到了那年跟秦烈在一起的时候,她不明白今夜为什么这么冷,但是她知道秦烈会温暖她。
只有那个人才会无条件宠着她的,她一直知道的。
洛南初迟迟暖不起来,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一下子从梦中回到了现实,感觉到了身边有人,她睁开眼迷蒙的喊了一声:“傅先生?”
“嗯。”
“你回来了。”
她笑了笑,声音轻软,往床边靠了过去,离得傅庭渊远了一点,朦朦胧胧的又睡了过去。
傅庭渊感觉到那种烦躁的感觉,又如同寒夜里的冷雾一般逐渐笼罩了过来。
他伸手把洛南初抓了回来,用力的箍在怀里,他皱着眉头,心里火大,却又不知道在生谁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