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干嘛管我们?”纪歌也推着周廷耀,周廷耀没有说话,却把纪歌搂进了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你是谁?你是坏人。”纪歌猛的被抱进一个陌生的怀里,着实的给吓了一跳。
“你放开她,听到没有,你不要晃,你以为你晃我就抓不住你了?”段炼想扑过去救纪歌,却被艾伦拉住了。
“别拉着我,叫你别拉着我。”段炼也恼了,返身跟艾伦较上劲了。
“她们醉了,我们把她们送回去。”周廷耀可不会让纪歌在外面失态,他不顾纪歌的反对就把她抱了起来,准备送她回家。
“好。”艾伦也把段炼抱了起来,准备送两人回家。
“等一下,你们是她们两的什么人,为什么要带他们离开?”两人正要走,却被人给拦住了。
月之恒喝着酒,脑袋很痛,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那天在超市那个小女人哀怨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刺痛了他的心。
自从醒了过来,月之恒看到的就是何舒影,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何舒影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照顾他,听其他的人说,何舒影是他的未婚妻,可他对何舒影却一直都爱不起来。
回到家里,那个女人说是他的母亲,那个家也很陌生,可是母亲却说那个家就是他和何舒影的新房,他们必须要住在一起。
月之恒以为可能是因为自己失忆了,把以前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慢慢的也许会好一些儿。
他就尽量的迁就着何舒影,何舒影对他确实挺好的,只是在外面就有点儿强势,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她是司令员的女儿,有一些骄纵也有一些霸道。
什么对于月之恒来说,都是很淡然,也没有什么可以引起他的兴趣,这段时间以来,独独的那个女人的眼神,却让他铭记于心。
吃了饭,月之恒心里有一股劲,憋的他难受,他就开车出了门,没有目的的走到了廊桥酒吧,喝了几杯酒,想静一静。
卡座的背后有两个女人在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他听不懂,两人又哭又笑他也不能理解,只是后来过来的这两位男士,要把那两个女人带走,他就注意了。
军人出身的他对这些事情比较敏感,他看到其中那个穿湖蓝色裙子的女人,就是上次在超市看到了的那个女人。
月之恒站了起来,拦住了7;150838099433546抱着她的男人。
“我们是她们的朋友,要把她们送回家。”艾伦也打量着这个男人。
都知道廊桥酒吧,能进来的人都是B市有头有脸的人,面前的这个男人长的确实很好看,穿着白色的衬衣都跟穿着时装一样,个头跟自己也不相上下,很难得在廊桥会有人站出来管闲事。
“那我要问问她们认不认识你们。”月之恒看着面前的妖魅的男人抱着那女人,心里就不舒服,又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舒服。
“可以。”艾伦同意了。
“请问这位女士,你认识他们吗?”月之恒盯着段炼的脸,这脸上有着泪痕,却不影响她的丽质天成。
“认识?哈哈哈,不认识,再来一瓶酒,我就谁都认识了。”两人喝了三瓶红酒,这时候红酒的后劲上来了,她们就更加的醉了。
段炼挥舞着手,就如同要溺水的孩子,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纪歌倒是安静的躺在了周廷耀的怀里,已经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儿,她睡着了。
月之恒见自己也问不出个什么,可是又不甘心让这个男人把这个女人带走。
“她们喝醉了,当然不认识我们了,不过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叫段炼,是我的同学,我叫艾伦,是意大利人,请问这位先生,你还想知道什么?”艾伦已经很不耐烦了,今天这男人是有什么毛病吧。
“段炼?那好吧,我知道了。”月之恒只能让开了,他没有理由不让人家走,况且人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看着那两个男人的背影,月之恒的眉头一直都皱着,段炼,段炼,这名字是在哪里听说过的,很熟悉。
穆思修在家里等了很久,都没有见纪歌回家,虽然她说了是要去陪段炼,可是这已经九点过了,天都黑了。
对于穆思修来说,只要一会儿纪歌不在他的眼前,他就会觉得已经分开了很久很久,白天上班有事情做还好一些,在家里如果没有纪歌,他就会坐立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