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方宁没多想,很干脆地点了点头。
“我去给公司那边打个电话,你帮我多看看他点。”老管家说完就离开了。
卧室里只剩下许方宁和唐谨言两个人。
唐谨言眉头紧锁着,很痛苦的样子,许方宁看了心底划过几分心疼。
这男人昨晚干嘛了?能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她伸手去拿男人额头上的毛巾,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
“松手,我去给你换个毛巾。”许方宁低声道。
男人尽管病了,手劲依旧很大,许方宁的手抽不出来,只能这样僵持着。
“听话,我去给你换个毛巾。”她终于服软,声音也温柔下来。
男人似乎很受用,抓紧许方宁的手放了开来,许方宁马上去洗手间冲洗毛巾。
没一会,白宇文就赶到了别墅。
他一进门就看到许方宁坐在唐谨言的床边,一只手被唐谨言抓得死死的。
看到来人,许方宁想要抽出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没事,牵着吧。”白宇文道:“当我不存在。”
许方宁不知怎么解释,就张了张嘴没出声。
“他体温测完了吗?”白宇文问道。
许方宁点点头,“三十九度。”
白宇文轻笑一声,“咱们家大少爷又是怎么想不开了?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他昨晚好像没出门啊。”许方宁一脸茫然。
白宇文惊住了,看着许方宁道:“你昨晚住这里?”
许方宁点点头,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道:“老板为了保护员工安全,我住在客房。。”
许方宁正解释着,却感觉到手被男人抓得更紧了。
“没事,你不用解释,我都懂。”白宇文也不想再八卦下去,毕竟人家两个人孩子都有了,不管怎么样都合理。
“他吃药了?”白宇文又问。
“吃了退烧药,刚吃了二十分钟,你就过来了。”许方宁看了一眼时间,对白宇文道。
白宇文听后点了点头,赞许地看着许方宁,他没看出这女人心还挺细的。
同样的事情,三年前也发生过,那时候在唐谨言身边的是鹿悦。
唐谨言早起突然发烧,鹿悦给他打完电话后就在一旁傻看着等他来。
他来了之后,问鹿悦的话鹿悦一个都答不上来,还不停地催促他马上让给唐谨言打针。
然而鹿悦不知道的是唐谨言对很多药物都过敏,不只是那些需要做试敏的药物。
如果不是给他早就知道唐谨言过敏,换了其他医生,在鹿悦的催促下很可能直接打针,到时候唐谨言将会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药量过大甚至可能会直接致死。
“现在怎么办,我给他换了几次毛巾了,但还是没有退烧。”许方宁脸上的担忧十分明显。
白宇文从包里拿出几盒药递给许方宁,“别担心,他这几年已经很少这样的,等他一会退了烧醒过来,你把这个药给他熬了,喝几顿就好了。”
许方宁接过药,又问道:“不需要打针吗?效果会不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