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病还没治好,药却就先丢了,白白损失一大笔钱。
你说,自己该当何罪!?”
安玥璃挑眉,“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我好心好意从善智堂买来的龙涎香孝敬父亲,难道还错了?”
“你,还敢顶嘴。”安国公气得胸口憋闷,连带着身上的伤也跟着疼。
越氏一边给他顺气,一边教训道。
“你买药没错,错是错在太过招摇。虽说你现在是骁王妃了,但毕竟还吃住在娘家。不为娘家分忧,反而招来灾祸,这是什么道理?”
“母亲说得没错!”安语柔趾高气昂地瞪着安玥璃,“这次引来的只是盗贼,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杀人犯。
你既然都嫁人了,就该老老实实待在骁王府,做什么留在国公府当扫把星。”
眼瞧着对方越说越不像话,浣纱蹙眉提醒。
“二小姐慎言。”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讨论的是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奴插嘴。”Μ。
安玥璃抬手挡了挡浣纱,眼眸幽深地望着这沆瀣一气的一家三口。
“谁说盗贼是外面的人?”
“不是外面的人,难不成是家贼?”越氏痛心疾首地指向院子里的一众家丁,“我已经审问过了,他们可都是知根知底的。你说这话,可要拿出证据。”
此话一出,院子里家丁奴仆纷纷开始喊冤。
“王妃,小人没有偷盗啊。”
“小人在府里伺候快十年了,绝对没有做这种背主的事情。”
“还请王妃明察!”
面对这些人的哭嚎,安玥璃却是神色不变。
“盗贼不是这些家丁,而是个女人。”
“什么?女人?”
“居然是个女人!”
“那我们就没有嫌疑了……”
就在这些家丁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安玥璃注意到安语柔明显变得诧异且紧张的神色。站在她身后的丫环佩儿更是咽了口唾沫,攥紧了双手。
“这是我从失窃的房间窗台上找到的东西。”
安玥璃把迷烟粉末和丝线拿出来,当众展示。
“丝线的类型我已经仔细甄别过了,除了女主人之外,就只有府中的大丫环才有资格使用这种布料。”
她一边说一边往前走,径直来到了越氏的面前。
“这丝线是粉色的,还掺杂着些许银线。如此俏皮的颜色,定然不是越夫人能穿得出来的。”
说罢她绕过对方,矛头对准了安语柔。
“倒像是妹妹喜欢的类型。”
“你胡说八道!”
安语柔浑身肌肉绷紧,色厉内荏地反驳。
“谁知道你这是哪里找来的东西,就敢拿来当作证物。”
越氏附和道:“玥璃,我知道你不想担责,但也不该随便找些破烂玩意儿糊弄大家。”
安玥璃微微垂眸,神色清冷。
“那妹妹与越夫人的意思是,这些家丁还是有嫌疑的?既如此,只能报官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