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
她驱马过去,一手握住缰绳一手伸向他:“来,我带你跑两圈!”
祁淮桃花眼里露出些许渴望,然而更多的是克制。
他摇摇头,轻声道:“别人会说闲话的。”
樊清许柳眉倒竖:“我看谁敢!上来!”
然后她把祁淮拉上了马……
现在想想,她那时候多傻。
不过,也不后悔。
因为祁淮,真的需要。
她不是为了他喜欢自己,是为了曾经帮助过那个少年而心怀激荡。
樊清许在马背上胡思乱想着,谢解意则在马车里听穆珩说话。
“什么?”她忽如其来的一声,把迟迟吓得差点把手里的冲冲扔出去。
“娘,您吓死我了。”迟迟抱怨道。
穆珩瞪了谢解意一眼,替女儿揉了揉耳垂。
他听说,这样会让孩子免于受惊。
“吴查?”谢解意正在为谢解语的定亲对象感到震惊。
这不就是那个爱吹牛,把水生菱角说成长在树上那个吗?
“是他。”
“他疯了吗?”谢解意道,“他刚中进士,为什么要找谢解语?”
“谢家,毕竟是尚书府。”穆珩道。
谢解意:“……也是。”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也是朝廷大员。
一个进士,朝中无人,日后能混到什么样,完全看造化。
倒不如先抱上尚书府的大腿,朝中有人好办事。
而且吴查那日的表现,估计已经传了出去,其他人家,也看不上他。
大概就二婚急着嫁人的谢解语,愿意了……
谢解语会哄男人。
其实论长相,她远远不如谢解意。
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把云琅给撬走了。
对付男人,她有一套。
而吴查,为了借力,肯定也会善待她。
最起码在他翅膀硬了之前,这俩人都会“琴瑟和鸣”。
那可不行。
谢解意眨了眨眼睛,看向穆珩:“不知道,这个吴查,有没有什么弱点……比如好色?”
穆珩莫名生气:“怎么,你还想像勾引云琅那般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