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解意幸灾乐祸地看着。
樊清许抱头鼠窜,“我也没说您,非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呢!”
“你和祁淮,谁是火坑!”
谢解意:“清许!”
樊清许:“那我也没让他跳啊!赶紧好聚好散,把婚约取消了。”
上次不欢而散之后,祁淮大概忙于春闱,没有再来找她。
樊标指着她道:“你给我等着,我先说你表姐的事情,回头再收拾你!今日不把戒尺打断两根,我跟你姓!”www。
樊清许:“那还不是姓樊?”
谢解意火上浇油:“戒尺是不行了,您直接上鞭子吧,蘸着盐水那种。”
樊清许:“最毒妇人心!”
说笑了一会儿,樊标道:“说实话,我觉得王爷对你,真的不错。比我想象之中好很多很多……”
弄得他一堆赔礼道歉的话都没说出来。
谢解意:“尚可。”
结合穆珩最近的表现来看,她现在有点怀疑,他是故意做给外公看的。
可是他需要这么做吗?
樊家不过是商贾之家而已。
要说穆珩想要钱,那随便招招手,樊家也得双手奉上。
搞不懂……
樊标又说起被王三老爷为难的事情,“现在想来,这件事情也是王爷从中转圜了吧。”
谢解意:这个真没有啊!
这个都是她的功劳好不好?
樊标听她说完道:“那王爷至少也是默许了你帮樊家,咱们不能不知足。”
谢解意:知足。
就凭穆珩天天对她横眉冷对的样子,没有反过来帮王三老爷,她都感激了。
“解意。”樊标的声音变得郑重起来。
“嗯?外公,怎么了?”
“听外公一句,人活一辈子,男女之情不是最重要的。”
大概想起了早逝的女儿,他眼中露出痛色。
谢解意忙道:“外公,我知道的。”
她才不是有情饮水饱的那种人。
她现实着呢,她最爱的男人,永远都是孔方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