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珩根本不理她,和谢解意说明来意。
谢解意道:“好,只是出门的时候要小心点。”
白音还没抓住,瓦剌的残部还有没有力量潜伏在暗处也不得而知。
穆珩转身出去。
樊清许:“表姐,府里的鬼卫,都这么牛吗?我还以为你在王府享福,原来过得是这种日子,一个下人都能随便偷听你说话,还能给你脸色看。”
虽说穆珩戴着面具,可是从他眼神里,樊清许根本没找到任何尊重。
表姐好苦。
谢解意:“是挺苦的,所以你的婚事,我爱莫能助,好自为之吧。”
樊清许:“……表姐,你心疼心疼我啊!”
谢解意瞪了她一眼,“行了,你和祁淮那些破事我都知道了,我管不了。现在我要问你樊家的事情!”
樊清许跟着她又进屋,拿着帕子擦拭她的宝剑,道:“你问吧。不过我知道得不是很多。”
她就负责执行命令,至于决策那些事,她没那个脑子,也就不掺和。
“究竟是谁,在针对樊家?”谢解意眉头紧皱,面色严肃地问道。
儿女情长,其实只是调剂。
嫁给谁,娶了谁,都不见得是一辈子恩爱如初。
可是家族兴衰,却是影响自己终身的大事。
樊清许道:“这个我只隐约听说了一点,好像是国舅?”
国舅?
皇后宠冠六宫,敢称国舅的,应该是皇后的娘家人吧。
谢解意见过皇后,对后者过往的经历和待人接物的姿态,也有比较深入的了解。
那么谨慎的人,会纵着自己的家人乱来?
好像不会吧。
因为京城很多人都知道,皇上好几次要给皇后娘家人封赏,都被她拒绝。
皇后不希望外戚做大。
皇上爱她,儿子爱她,她只想要把这江山,留给自己儿子,不希望娘家做大,影响自己的夫君和儿子。
而且皇后这个人,对羽毛的爱惜程度,常人无法想象。
她为了不让别人诟病,对嫡女庶女都是一视同仁。
她怎么会做出纵容兄弟打压别人?
这件事情,透露着诡异。
不过樊清许,说不清楚这个国舅究竟姓甚名谁,是诨名国舅,还是实至名归的国舅。
看起来这件事情,不能指望这傻子搞清楚,只能去问问主持京中生意的七表弟了。
樊清许来了,有个最大的好处是,谢解意有可用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