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脸色一僵,猛烈的晃动拒绝。她没想到自己的生命会受到威胁,即便再危险,她也有保命的法子。可如今的神志,实在无法让她再役使任何亡魂和精灵,只能任却那只肥腻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布片被撕裂的声音传来,孝服一片片被扯了下来,大片雪肌裸露在空气中。侧面墙上的两只铁钩子在灯火的辉映下发出寒光,被人撕光衣服挂上去,和待宰的羔羊有何区别?
“不要。。。不要。。。”白芷大哭挣扎,喉咙里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听得到呜呜声,是她在极度恐惧下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停!”七爷看着架子上的小东西扭曲的身体,喉节滚动了下,指尖在颤抖。
“你告诉我,东西在哪?之后,你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白家小姐!”
停下来的白芷止不住的颤抖,瞳孔渐渐聚焦,七爷的喉结滚了滚,终于等到白芷重新开口。
“你们这些贪官污吏,王八蛋,我祖父是不会放过你的!人在做,天在看,我白家的列祖列宗在地下也不会放过你们!呸!”
混着血的唾沫吐在了七爷脸上,他没有去接吴团总递过来的手帕,只觉得眼前的小丫头一张俏白的脸,尖尖的下巴朦胧的眼,长发披散下来还流淌着汗水甚是勾引人。
虽然身子还未发育完全,可透着一道道血痕勾的白皙勾的他心里痒痒的。
这身子该是有毒,可白家的女人,他。。。一直都想尝尝。
“册子到底藏在哪里了?”恐怕这是七爷最后的耐心了!
白芷把视线集中在眼前的仇人身上,她忍着要破眶而出的泪,可怜兮兮,嗫嚅道:“在。。。在我家后院的井里!”
七爷顿时扯住白芷的长发,白芷疼的哇的大叫一声。
“不老实是吧,白家的井水都被我们抽干了,掘地三尺都没发现的东西,你还敢骗我!”
说完,他另一只手就对着身上仅剩下的布片一顿撕扯。
白芷咬着牙挣扎着,在大家挣扎的时候没人注意到脚下的绳索正在被几只老鼠啃噬着,白芷松开腿的时候对着七爷的两腿之间猛的一踢。
七爷痛的松了手,招招手其他陪审的一拥而上。
就在此时,审问室的灯烛全部熄灭。
“呵呵呵。。。桀桀桀。。。”不属于人类的声音传来,审讯室顿时鬼哭狼嚎一片,大喊着闹鬼了。
混乱中,白芷被人从架子上解了下来背在肩上扛了出去。
一路颠簸,白芷觉得不仅身上的伤,就连胆汁都快被颠出来了。
“壮士。。。歇。。。一歇吧!沙伯呢?”
白芷感受的到身下的是一个男人,她猜出这人八成是沙伯派来救她的。
当时祖父过世就让她把所有奴仆尽数遣散,丧事听从沙伯的安排。沙伯是白家大院的管家,一个拄着拐的瘸老头,平时看起来笑眯眯的,却懂很多东西。
祖父从小不让她习术法,她偷偷学,不懂都是问沙伯的。
这次大变,沙伯不要她报仇,她怎么可能照做?祖父的遗体早就被沙伯带走了,棺中是祖父平日的衣冠,她留下来给祖父报仇。
此时能救她的,除了沙伯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