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神色一顿,打量起祁岐公主,半晌道:“你与我谈条件,总得有所求。你求什么?”
祁岐公主道:“我要让负我辱我之人,付出代价。”
“其中也包括首辅?”三皇子把玩着酒杯,不置可否道。
祁岐公主挑唇一笑,倒是美艳无双。她道:“首辅也有自己的考虑,不可能全力辅佐三皇子吧。有我在首辅府,帮三皇子探得他的消息,不是更有助于三皇子拿捏住他么?”
她站在三皇子面前,抬手轻宽红裙,一件件垂落在地上,边道:“人往高处走,这没什么不对。我与首辅空有一道圣旨在,却不是夫妻,我想成为三皇子的人,三皇子敢跟臣子抢女人吗?”
三皇子手里的酒杯顿住,支着下颚,眯着眼看着她衣裙渐褪,一点点露出女人白嫩的酮体。
他不得不承认,这祁岐的第一美人,到了京城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美艳的。
即使红裙落地,她这副身子骨也是美得无可挑剔。
三皇子眼神直直地落在她身上,燃起一簇欲望的火苗,嘴上笑道:“首辅真是不懂享受,有这等艳福,他竟弃之一旁么。不过,”转而他却又道,“前阵子京里传得风风雨雨,你仍还不知收敛?让我夺首辅的女人,这是在挑拨我跟首辅的关系?”
祁岐公主道:“我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从未把我当过他的女人。至于流言是真是假,要试过了才知道。怎么,三皇子不敢吗?”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挑逗与挑衅。片刻却是灿然一笑,道:“不敢就算了。”
说着她便弯下身去拾拣地上的裙裳。然将将碰到,冷不防被男人的手抓住了她的手。
下一刻,三皇子猛地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
他抱着光裸的祁岐公主便往帘后内室去,道:“送上门来的,岂有不要的。”
内室的地上铺着软毯,来不及上床,三皇子就把她压在了软毯上。她毫不示弱,勾下他的脖子,便主动献吻。
男人的华裳锦衣散落在一旁,这个女人美则美矣,却谁也不能相信之前被确诊有孕的女人还是什么清白身子。
因而三皇子也只将她当做是放荡女人一个,身下的玩物罢了,以为她是经受的,少了许多怜惜。
两人在软毯上纠缠在一起,三皇子挽起她的一只腿,便轻易地寻得入口,没什么前戏地直直往里入。
祁岐公主痛得脸色发白。
若不是他亲身感受,还以为她这是在演戏。可事实上,他确有闯破一层阻碍,且里面又涩又窄,根本没有男人涉足过。
三皇子动作一顿,看着身下的人,道:“你竟还当真是处子?”
祁岐公主露出一抹凄艳的笑来,道:“惊喜吗?”
处子血在雪白的软毯上溅开了鲜艳的花朵。
三皇子覆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会儿,又游离到她的脖子上和胸前,她仰着头,脸上的笑容里,有一丝报复的快意。
苏遇,你不屑要我,可想要我的男人多得是。
那我就给你戴上一顶顶的绿帽子!
三皇子身边的女人不在少数,可身下这具身体却能让他兴致极好。她身上幽幽的芬芳让人迷醉,他比初始更怜惜疼爱了几分。
两人交叠的身躯死死缠在一起,随着动作一耸一晃。渐渐难耐的女声和着男人的喘息,在室内旖旎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