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没事?我在旁边听见她在哭!”连盼抓着他的手机,有些激动地在屏幕上乱点,“她就在那儿,只有五公里了,为什么不去?”
连盼并没有正面接触过骆明远,所有关于骆明远的信息,她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骆明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连盼其实并不大清楚。
在她潜意识的,还是跟自己的师傅更亲一点。
师傅明明打电话向严易求救了,连盼不疑有他,将情形想象地严重无比,只恨不得立刻就赶去现场,好将师傅解救出来。
她对严易突然调头的行为自然是十分不认同,瞪着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似的。
严易却腾出一只手来直接收走了手机,揣进了自己兜里,“放心,姑姑不会有事的。”
他这句安慰在连盼听来无疑有些敷衍,她一时急得脸都红了,嘴巴哆哆嗦嗦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好一会儿才憋出了两个字,“不行!”
“嗯……”
严易颇有些无奈,他嗯了一声,调子拖的有点长,好像有些头疼,似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解释。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道,“久旱逢甘霖你知道吧?我们这会儿过去,说不定就打扰长辈们的好事了。”
一男一女,都一起回家了,还能做什么?
再大的恩仇,再大的别扭,都抵不过关起门来做事——骆明远一贯就很喜欢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来对待姑姑。
每每都十分灵效。
至少这会儿没听到严青再打电话过来说什么了,别的不说,位置信息总不是骆明远强行停的吧?他没必要这样,肯定是严青自己主动退出的。
人家说小别胜新婚,这大别,恐怕得胜初ye了。
严易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连盼,“明白?”
连盼楞了一下,两秒之后,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不……不是吧。”
或许是前世她一直同师傅亲如母女,师傅之前并没有嫁人,一直是呆在御膳房里,连盼这会儿实在有点难以想象师傅和男人在一起的样子。
虽然骆明远本来就是师傅的丈夫,但不知为什么,想起来就是怪怪的。
严易看她脸颊粉扑扑的,低着头不说话,两只小手只捏在一起,左右来回搅动,显然是听了他的形容想到了某些画面有些害羞。
他心里有些好笑,直接加了一脚油门,“先回去再说吧。”
两人手指上带着简单的黄金对戒,他每次目光扫到,心里就要满意上一会儿,这会儿又得知一个好消息,心情自然是好上加好,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春意。
要不是开车必须要专心,此刻他真想把连盼粉嫩的小嘴啃上一啃——自从遇到她之后,好事总是一件接一件。
再说骆明远的公寓这边,严易猜得果然是八九不离十,两个就不见面的人,一见面便是干柴烈火——金风玉露一相逢,直接胜却人间无数。
旱了这么多年,只来一次自然是不够的,自从进了房之后,从下午到晚上,骆明远跟严青两个便一直闷在房间里没出去,准确地说,是赖在床上没下去。
刚开始的不适早已消散,越到后面,就越来越自在肆意。
尤其是骆明远,他长期锻炼,身体荷尔蒙也比寻常人要多上几分,光棍十年,欲望真不是一时片刻可以纾解的,只差把严青生拆吃入腹中了。
严青想他也想得惨,这回见面了,自然是由得他折腾。
好几个小时里,两人除了做,就还是做,床单都被沾得湿漉漉的,最后实在见严青被累惨了,骆明远这才抱着她去浴室洗漱。
洗澡的过程同样有些不可描述,因为旗袍已经被毁了,严青不得不就光腿穿上了他的T恤。
她身材高挑,并不像连盼,可以把严易的T恤当裙子穿,骆明远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堪堪只到大腿,刚好遮住关键部位而已。
“晚上还要回去的,穿这个怎么出门啊?”严青伸手扯了扯T恤,试图让它能多遮挡一些皮肤,却没料到自己这个动作却让上身的曲线更加明显,毕竟她里面又没穿内衣。
骆明远喉结滚了好几滚才勉强忍住了重新蓬发的冲动,“我去超市里给你买,你在家等着。”
严青嗯了一声,懒洋洋靠在了沙发上摆了摆手,“快去快回。”
说着她又唔了一声,“顺便给我带份鸡排饭上来,肚子好饿。”
毕竟是事后,她浑身无力,躺在沙发上也不是什么正襟危坐的姿势,是随意慵懒的美人卧,懒洋洋靠在靠垫上,白皙修长的双腿简直刺得骆明远眼睛发痛。
“把腿盖上,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