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怎么就腰酸背疼起来了?”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纳闷地嘀咕了起来。
她也是练武之人,从小被师父训练得也是皮糙肉厚了。
虽说没做过什么苦力,可也是下过墓,倒过斗的人,怎么扫一会儿茅厕,腰就酸得直不起来了?
为了不给言渊搞事的机会,柳若晴也没休息,继续蹲在茅厕里干她的苦力。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现在,柳若晴心里的大任,就是一回到现在就去把言渊的坟给掘了。
每洗一次茅厕,她内心就坚定了一成。
此时,靖王府外,一清俊儒雅的少年,出现在王府门口,器宇轩昂,尽显王者之气。
见他正踱步跨进王府,一派泰然之气。
“奴才参见皇上。”
管家没想过皇帝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眼中难掩惊诧之色。
“免礼。”
言朔的目光,朝东院的方向看了一眼,“朕听说皇叔身体抱恙,顺路过来看看。他人呢?”
“回皇上,王爷在东院那边休息。”
管家跟在言朔身边,小心地应着。
言朔点点头,又想到了柳若晴,眼中多了几分玩味,“九婶呢,又贴身照顾皇叔吗?”
他特地强调了“贴身”两个字,言语间,多了几分暧昧。
“回皇上,王妃她……她被王爷惩罚去扫茅厕了。”
言渊行走的脚步,骤然收住了,“你刚说九婶在做什么?”
“回皇上,王妃她……她在扫茅厕。”
言朔没有说话,想象着他那个九婶被惩罚去扫茅厕的情景,就忍不住想笑。
“那对夫妻又怎么了?”
“这……”
管家嘴角的肌肉抽了抽。
这事儿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关键得看王爷的态度。
王爷既然没让皇上知道,他这个做下人的,当然要清楚王爷的心思。
当下,便对言渊道:“皇上,您还是去问我家王爷吧。”
管家诚惶诚恐地站在言朔身边,“皇上您这边请。”
言朔进入东苑的时候,正好见言渊从屋里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