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大郎以及谢一鸣的进入院子,换得院子中,正在办案的警察侧目。
带我们进入院子的两名警员,立刻上前解释,说这是张处长的吩咐,且张处长讲,可以让我们插手侦破案件。
王大郎在那两名警员讲完,带着我和谢一鸣,走到那井口血迹不曾干涸的水井处。
王大郎围着那井口处转上几圈,吩咐谢一鸣去车上,把四个扎纸纸人全部带来。
我本来是准备和谢一鸣一起去后备箱里的扎纸纸人,王大郎止住我跟随谢一鸣离开的动作,让我在这水井口摆阵,就摆囚鬼镇魂阵。
王大郎要求的囚鬼镇魂阵,不是一般的囚鬼镇魂阵,而是一模一样阵法的双份重叠摆出。
我依言围着水井口,摆出双份叠加的囚鬼镇魂阵,静等王大郎的下一步动作。
王大郎从他挎包里,取出一沓剪纸纸人,用蘸了朱砂的毛笔,每一个剪纸纸人上勾画囚字,然后把那些个剪纸纸人交给我,让我把剪纸纸人均匀靠夹在阵法的麻绳中间,且字面皆朝着井口。
王大郎等谢一鸣把扎纸纸人拿来后,吩咐旁边的警员移开水井盖。
大概是因为我们有张处长撑腰,旁边被王大郎吩咐的警员,虽说是满脸的不情愿,还是按照吩咐,把水井盖移开。
在水井盖移开一条缝的瞬间,王大郎把那警员一把就给扯出了阵法。
谢一鸣手中的纸人开始无风自动,围拢在水井口旋转。
被王大郎一把扯出阵法的警员,本是一副扭头就想斥责王大郎的模样,在看到谢一鸣手中的纸人无风自动后,立刻噤声,满眼愕然。
纸人的异状,不止是这个警员愕然,其他院子里办案的警员,也都是惊掉下巴,小楼里办案的警员,也都住了手中动作,围拢过来。
院子外面围观的群众,有眼尖的看到院子里情况,开始骚动,大门随即被紧闭,隔断了外面围观群众的探究目光。
纸人开始旋转在井口,有肆虐的怨气从井口升腾外溢,两个女鬼从井内浮现身形。
就在两个女鬼现身在阵法中后,囚鬼镇魂阵的麻绳瞬间绷紧。
整个的院子,鸦雀无声,警员们愕然望着的,是扎纸纸人和绷紧的麻绳,我盯着看的,则是那两个女鬼。
在看到两个女鬼的第一眼,我就紧皱了额心,对于自己每每看到鬼魂,皆能看到它们临死时候模样,是恨不能自戳双目。
两个女鬼,身上的皮连带头皮,皆被生生剥去,是光秃秃血淋淋状。
不止如此,两个女鬼的身体,并不是全部连在一块儿的,而是七零八落。
显而易见,她们死的时候,不仅被剥皮,还被碎尸。
两个女鬼现身出来后,怒气滔天目光,阴狠扫视着周围的人。
那被剥去的皮,被两个女鬼顶在头顶,她们极力的想把,被分隔多份的身体,塞进皮囊里,却是无法做到。
两个女鬼立在阵法中,那支离破碎的身体,不是这块掉下,就是那块跌落,地面上,鲜血流淌蔓延。
这个时候,围拢周围的警员,看到那些,在他们看来是凭空出现地面的鲜血之后,难掩惊恐,脚步后退远离阵法。
两个女鬼身上的怨气越发浓厚,相视一眼后,一起冲着阵法的一处,猛然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