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幽阁一个对未來充满了野心的女人。是不会计较用美色去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对于多年前的方宛秋來说。就是这样。
每个人都有价值。暂时的不妥协。只能说明对方的出价还不够高。而不代表你抵抗诱|惑的能力超群。她一直这么告诫自己。
就好像一个富人走过來。说我打你一巴掌。给你十块钱。那谁都不会同意。肯定觉得这个富人是个疯子。说不定还要狠狠骂他几句才能解恨。
可如果把十块钱换成十万块。一百万块。一千万块。甚至是一个亿呢。
或许别说被他打一巴掌了。恐怕打一顿、打十顿都可以了。
就是这个道理。
方宛秋是学金融出身。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身的价值。更不想埋沒自身的价值。而且。坦白说。她并不觉得女人一定要把那层膜留给丈夫才算得上是一种幸福。她喜欢刁成羲。把自己交给他。是一种自愿的行为。
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上|床。并且得到自己想要的前程。她觉得世界上再也沒有比这更一举双得的事情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明明知道他有妻子。有孩子。你这种行为。和跑去做人家见不得光的第三者有区别吗。”
虽然时隔多年。可是听了方宛秋的话。刁冉冉简直要气疯了。她紧紧地握着拳头。双眼冒火。怒视着她。口中低低咆哮。
任凭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刁成羲的私生活居然会乱到这种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先是一个白诺薇已经够让她这个做女儿的险象环生、命悬一线的了。后來又來了一个联合他的司机给他戴绿帽子的阮梵。现在则是凭空跑出一个在十多年前主动爬上他的床的旧情|人。
天。谁來告诉她。她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对家庭如此不负责任的爸爸。
“我从來沒觉得我高尚。用不着你來提醒我。刁冉冉。你还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从十岁的时候就喜欢用这种语气和别人说话。十多年后还是这样。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选择的路。用不着你來指手画脚。你以为人人生下來都有一家公司等着她长大了去继承吗。”
方宛秋显然也被激怒了。她一向厌恶刁冉冉的不近人情。此时更是如此。
“如果是正路。自然轮不到别人去管。如果是邪路。为什么说都说不得。你亲眼见过我妈妈。也知道她的存在。就算她和我爸爸感情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人家夫妻的恩爱一定要表现在你的面前吗。”
要不是身处公共场所。忌惮着被自己公司里的人看见。刁冉冉早就不管什么面子里子。先骂她一顿再说。
“恩爱。嗤。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你|妈妈根本瞧不起你爸爸。在她眼里。这个丈夫只是一个暴发户而已。我话还沒说完。你着什么急。”
方宛秋略显烦躁。作势又要拿出一根烟。刁冉冉拦下她。表情凝重。
“你把话一口气说清楚。我现在正在备孕。不能一直在这里吸你的二手烟。”
她愣了愣。虽说讨厌刁冉冉。可毕竟自己也是一个女人。所以方宛秋看了她几眼。还是把手中的烟盒收起來了。
“告诉你也无妨。我打听到刁太太每个月十五都要去寺里吃斋。当天晚上也会和几个信佛的太太们一起在那里过夜。诵经祈祷。所以我就暗暗准备着。因为工作的原因。那阵子我能够经常见到刁成羲。也常常出入他的办公室。知道他的行程安排。有一天他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午睡。手机钥匙之类的东西都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我听见他一直在打鼾。睡得很熟的样子。就偷偷把他家的钥匙配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