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矮丛的,不怕热的就行。”钟晴说着。
那边拍着胸脯给钟晴保证了这件事情,然后又说了几句话,大致也是钟父和钟父的事情表示了歉意,钟晴实在不好意思,又给对方道了歉,两人也算是放下了之前的芥蒂,周兴还说,以后要是有好种子,还是会联系钟晴,他听说钟晴接管了果园之后,其实心里头是高兴的,毕竟钟父的心血他是知道的。
种子的事情确认下来之后,钟晴就松了一口气,改良土地这些都不困难,最困难的其实是种子的问题。
说定了之后,钟晴下午就开启了骑车巡逻,先去了一趟草莓棚,之前种下草莓苗长势相当好,绿绿葱葱的,就是这批种子不太多,只种了半个大棚,钟晴给草莓苗做了日常养护,然后拿着尺子专门量了量剩余的空间,之后考虑要不要再后面再种一个新品种的草莓。
计划了一下钟晴就去了蜜柚园,这已经快要进入八月份了,蜜柚的个头也在随着时间猛烈增长,原本一个一个的小果子现在已经比钟晴的拳头还要大,她挨个爬上去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坏果的情况,发现长得都比她想象中还要好,果实的颜色也再慢慢地从青绿色变浅,顺利的话,八月初就可以直接采摘了。
晚上的时候钟晴接到了吴英霞的电话,老人家在云城玩了几天,联系不到钟晴,昨天又被强行带去了钟萍家住了一夜,这晚上才腾出功夫来给她打电话,这在外面玩了一趟,倒是让她轻松不少,抱着电话和钟晴聊了两个多小时,大概说的都是出去的所见所闻,最后还是钟明亮在旁边找她说话,这才把电话挂了。
当天晚上钟明亮留在了吴英霞家陪她,十点多钟的时候钟江海才回来,钟晴算着时间在外面等人,看到她那明晃晃的大灯,就把果园的大门打开,又把两条狗子赶到一边去。
车停稳,钟江海从车上下来就说:“还好你来了,那保险箱我根本抱不动。”
这南城卖保险箱的不多,他和钟明亮找了一上午,总算是找到了一家,品种不多,钟明亮询问了半天,挑着买了一个价格适中的安全系数也高的,就是,太重了。
“整个就是一铁疙瘩,我算知道这玩意儿为啥保险了,这是撞都撞不坏啊。”钟江海打开后车门,看见里面那大概六七十公分高的铁疙瘩,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拉了一把,差点被迎面而来的保险箱砸在地上。
“怎么买了个这么重的。”钟晴吓了一跳,赶忙去扶,两个人总算是稳住了。
“人家售货员说,这个安全,抱不走,保险箱不就是放贵重东西的么,买个太轻的,真要遭贼了,人家连箱子一块抱走不是照样丢……我一下子就被这个说法给说服了,现在有点后悔。”钟江海扶着那保险箱说。
“先推进去,我去把推车拉过来。”钟晴说着,就用了一把劲儿,两人一块才把保险箱又推了进去。
她跑到小房子跟前,把平时拉水果的推车拿了过来,这才合计着把保险箱往下面抱。
一个人肯定是抱不动的,偏偏今天出去开的是皮卡,座位要高很多,总是有些危险的,钟晴在上面栓绳子,系成了死疙瘩,然后她从上面拉着,钟江海在下面接着,费了老大的劲儿才算是把保险箱从上面弄了下来。
“我看只能放在一楼了。”钟晴抬手擦了一脑门的汗说。
“我觉得也是。”钟江海大口大口的喘气,推了一把那推车说:“这玩意儿,拉着都沉啊!”
“先缓缓。”钟晴从车上下来说。
钟江海坐在保险箱上面喘粗气,然后两条狗子就在他的裤腿跟前蹭啊蹭的,钟江海低头看了一眼大佬那藐视一切脸,又看了看美美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
“你俩也该干点实事了,一天就知道吃,美美你作为一只小公狗,看起来像是怀了孕的小母狗啊!”钟江海伸出手摸了摸美美的狗头,美美还不知道他的想法,疯狂蹭手。
“大佬,你也得对得起你这张脸不是,长这么凶,是时候让我看看你的力度了。”钟江海另一之手摸摸大佬,完全没有感受到恶意的大佬一脸享受。
下一秒,钟江海就去铁门上面把俩狗子的铁链子取了下来,然后拴在了狗脖子上,另外一边拴在了推车的把手上和钟晴说:“让它俩拉,咱俩跟着使劲就能轻松点,稳住不倒就行,你在后面推,我在前面一块儿拉。”
目睹了这一切的钟晴有些心疼的看了眼两只吐着舌头天真无邪的狗子,唉,谁让钟江海就这么这么机智呢?她也没有办法,因为真的挺重的啊!
而且黑背本来就是大狗子,应该是健硕有力的,其实拉点东西本来就不费劲,只不过幸福果园的生活实在是太幸福了,把两只狗子完全都已经吃出了肥肉来,偶尔运动一下,也有利于身心健康,他们省省力气,也好一会儿抬保险箱。
有了狗子的助力,两个人倒是几分钟就把保险先拽到了门口,两条狗子一点都不累,竟然还有些玩上瘾,叼着取下来的链子就往钟江海的脚下扔。
钟江海看了两条狗子那期待的小眼神,摸了摸狗头说:“改天让你们拉我玩,今天算了,我没精力陪你们玩。”
狗子没听懂,还是摇着尾巴又把链子叼起来扔到那小推车上。
没搭理它俩,钟江海和钟晴使劲把推车弄到屋里面,最终决定了摆在一楼的小仓库里面,一楼只有客厅和休息间,剩下的就是一个大概十平米的仓库,仓库里面的东西倒是不太多,都是以前父母舍不得扔的一些小玩意儿。
他们腾出来了一个小空间,把保险箱放下,又按照说明书研究了半天,总算是把这几天的资金放了进去,倒腾完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快十二点了,这会钟江海才想起来说:“还有打印机呢,瞧我这记性!”
说完就出去了,顺便带着狗子又玩了一次拉雪橇。
两人懒得折腾打印机了,直接洗洗就睡下了,晚上睡着钟晴胳膊都是酸的,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有一种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肌肉在增长的感觉。
这一觉睡醒已经是早上七点钟了,这是她起的最晚的一次,起来之后上臂疼的不行,举都举不起来,就跟第一次采摘水果似的,只不过当时的兴奋劲儿多少冲淡了一点胳膊上的酸疼,这一次是真厉害。
和她一样的还有钟江海,早上颤颤巍巍走进来,拌了狗饭拿出去,两条狗子精神的不像话,狼吞虎咽的吃完饭之后还去叼着链子叫钟江海带它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