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朝我眨了眨眼睛。
这句话有两个意思,一个字面上的意思,另一个意思,是说那些男人的阳气满足不了她。
我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无药可救,瞥了她一眼,摇头道:“行,你厉害,那么多人都满足不了你,那你再多找几个好了,以后别来烦老子。”
说完之后,感觉很痛快。我拍了下刘成,两人转身就走。陈紫然没追过来,站在原地抠起了指甲:“张易风,可然让我带句话给你,离学校远点,学校里的东西,不是你们惹得起的。”
我没理会她,学校这边有陈岩,我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回到宿舍,刘成还念念不忘的叨叨着:“老张,你说这陈可然吧,是个挺好的人,她姐咋就那么骚呢?”
我白了他一眼,这小子还在意这个干啥?时间也不早了,打闹一阵,我两就睡了。
当夜,我睡的还算踏实。
半夜被一阵尿意憋醒,估摸着是吃坏肚子了,肚子里还一阵折腾,我也没多想,打着手电就跑厕所去了。
方便完后,整个人都虚脱了,像是一口气生了七胞胎似的。
慢悠悠的走回宿舍,刚到门前,我就愣住了。
门口有一双鞋,一双红色绣花鞋。
宿舍里,传出了一阵呻吟声。
我连忙扭动门把手,却发现门被反锁住了。
里面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亮。
我却是越来越心急。
我拍着门大喊道:“老刘,开门,快开门啊。”
这家伙非但没有开门,动静还越来越大。
靠了,我拼命的踹门,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可其他宿舍里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我跑到其他宿舍去,想叫他们过来帮忙,可我发现,整个宿舍的门都被反锁住了。
我拼命的喊,也没个人应声。
我无奈的跑回我们宿舍,刚伸手碰到门,门就打开了。
奇了怪了!
我当时没多想,一看门开了,就赶紧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怪味,刘成躺在床上,一脸淫荡的表情。
他的身边,躺着一个纸人,正是陈岩给我们的那个纸人。
我把纸人摔到一边,一巴掌扇在了刘成的脸上。
刘成哆嗦了一下,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晰。他捂着脸坐了起来,一脸懵逼的看着我道:“老张,咋,咋是你,刚才那个女人呢?”
“女人?哪来的女人?”问出这句话,我背后吹过一阵凉风。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身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刘成东张西望的瞅着,摸了摸身体,一脸诧异的说:“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啊,好像还是个唱戏的,身上穿的衣服是戏服。”
“哪有什么人?”这话下意识脱口而出,我忽然想到门口的绣花鞋,我赶紧跑过到门口,往地板上看了看,可哪有什么绣花鞋,门口只有一对鞋印。
回屋,我把纸人扛到肩膀上,一脸焦急的喊道:“别睡了,赶紧联系陈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