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边说边往她身上看了一眼。
这男人婆,穿上旗袍还真像女人……
“你是何尚生?”潘颖盯着我问。
“我……我是徐祸。我是替老何看铺子的……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时间,再看看她一身复古性感的装束,感觉不可思议。
潘颖愣愣的看了我一阵,“我…啊嚏……啊嚏……”
见她穿的单薄,直打冷颤,我往自己身上看了看,也全湿透了……只能先把她带回家再说了。
……
“这是你家?”潘颖穿着我的衣服,坐在沙发里,捧着茶杯,骨碌着眼睛四下打量着问。
“你喝酒了?”我不答反问。
“没有啊。”
“嗑药了?”
“没喝酒没嗑药你凌晨三点穿着旗袍、冒着大雨上街?”
潘颖怔了怔,放下茶杯说:“我是去后街31号,找何尚生,何居士的。”
“大半夜的来丧葬铺子……你用得着穿成那样吗?”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潘颖神情一阵茫然,好一会儿才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穿成那样,那旗袍是我的表演服…是一个穿绿旗袍的女人让我来的。”
绿旗袍……
我一下又想到了狄金莲。
她说初一再来的,结果今天晚上一直没有来。
而潘颖又恰巧穿着一身绿旗袍出现在后街,还懵懵懂懂的差点被几个酒鬼给强X。
后街虽然不长,但是也有近两百米。
雨声那么大,潘颖真在街尾的巷子里尖叫,我是无论如何也听不见的……
“何尚生在哪儿?”潘颖问。
我看着她说:“他现在在看守所,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的。”
“看守所?!”潘颖愕然瞪大了眼睛,神情竟有七分焦急。
我心里起疑,问:“你找他干什么?”
潘颖使劲摇了摇头,“找不到他的话,那个女人会死的……”
她蓦然抬起头:“徐祸,何尚生让你帮他看铺子,你是不是也有两把刷子?我记得在演艺厅的时候,你都能把死了的都敏俊给定住。”
我看了她一眼,沉下脸说:
“有些事不是闹着玩的,你最好一五一十的把话给我说清楚。”
潘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好吧,我相信桑岚的眼光,就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一个礼拜,我每天都梦见一个穿绿旗袍的女人,她让我帮她找一样东西,如果找不到那样东西,她就会死。”
“无袖绿旗袍?锈着金色的花?盘着头?”
潘颖瞪大了眼睛:“你也见过她?”
我盯着她看了一阵,咬了咬牙说:
“她叫狄金莲,她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