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烈日普洒在遍眼都是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奇形异状建筑,那高高飘荡的商铺招牌旗号,川流不息的行人,一张张淡泊惬意的笑容,反衬出初唐大众对泱泱大国得意其乐。
长安街道两边遍布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哟呵声,叫卖声源源不断回荡街道每一处。
井井有序布局完美里坊街道,随处可见挑担赶路的,驾牛车送货的,赶着毛驴拉货车的,还有驻足欣赏风景的游客。
宽约150米朱雀街大道,非法搭起十米长宽两米高擂台,上百名府兵精神抖筛,挡住人山人海围观百姓,不得跃入擂台界限十步之内。
大红擂台铺满红毯,大红旗挂着笔锋有力亲字,擂台上一男一女手持刀枪武器,你来我往兵器碰撞声,与好事百姓欢呼声交织在一起。
擂台看台边坐着一男一女,身后六个清一色模子刻出一样六兄弟,哈欠连连又晕晕入睡,不用看他们也知道胜负已出。
“仁兄,那家闺女比武招亲?”
“这位兄台,你外地来的?卢国公千金比武招亲……”
“啧啧~~卢国公千金带着面纱,不会跟她弟弟一样吧?”
围观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擂台上比武进入白热化,使刀的男子似乎强弓之末,被耍枪蒙面女子打得连连狼狈不堪,锦衣变成乞丐妆一样。
“好好,哇哈哈~~不愧是俺老程闺女,虎父无犬女!”
年过四旬的程咬金,见到比武场进入白热化,痛快淋漓开怀大笑起来,洋洋自得捋须动作,坐在程咬金身边雍容华贵裴氏大翻白眼。
低调,懂不?他这么嚣张下次谁还敢上来比武?芳龄十六的闺女还要不要找如意郎君了?裴氏真心想当众上演训夫桥段,看在程咬金众多酒肉损友在场面子上,裴氏暂时饶过得意忘形的程咬金。
‘闺女啊,你倒是下手轻点,你不愁嫁,娘愁心啊!’
裴氏看着进入白热化局面,心里一阵阵担忧起来,担忧自己闺女出手过重,又把李靖独子敲下台,她不愁心嫁出去,当娘的愁心很啊!
按照大唐律法,女子满十三岁就是成年,像程元珊芳龄十六的女子,早就是出嫁当娘的人了,哪里会是像她一样还独守家中待嫁的?
“嗯哼~程兄,令嫒适而可止吧?”
李靖脸色不怎么自然,从酒肉损友之中离席,偷偷摸摸走向程咬金这边,隐晦提醒程咬金别太过了,要不是他无耻逼迫,李靖还真不想让自己娃上去受罪。
“啥?靖兄,这比武之事,岂有儿戏可言?男子汉大丈夫输就要输得光明磊落,岂有让一个女子……”
“行,行,好你个死妖精,出尔反尔,算你狠!”
程咬金装疯卖傻掏耳朵,大言不惭的废话连篇,李靖气吐血甩袖愤然离去,不去看程咬金欠扁的咧牙笑脸,李靖怕自己在看多一眼,会忍不住脱鞋抽他猪腰子脸。
吃瘪的李靖总结出一个经验,信程咬金的鬼话连篇,母猪都会上树了,当初就不应该让李振去受罪,这下好了,丢脸算是丢大了。
“哎呀~”
正如李靖所想那样,李振搁刀挡住程元珊长枪蹦山击,单膝跪地的李振被程元珊一脚踹飞擂台,狼狈撞倒擂台外看热闹的百姓。
“还有谁?”
程元珊耍了一个英姿威武枪花,一枪蹬地整个擂台晃了晃,声如黄莺邀战还有谁要上场?不屑的目光扫视一眼程咬金酒肉损友几个公子哥。
程元珊很讨厌这些公子哥,真才实学没几个,不是上酒馆就是逛青楼,要么就是成天想着游猎,一个二个没有一点上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