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n县府衙,卢县令一头冷汗直流,时不时用官袍袖口擦汗,十几名衙吏排成一排,在卢县令身后不敢动弹,大气更不敢喘一下,上百名府兵杀气腾腾,手持火把镇守在府衙大门。
卢县令冷汗一直没停,目光看向仰躺公案的秦寿,搭起二郎腿的秦寿拿着冰袋,冷敷烙印闷热出一块胎记般的伤疤,程咬金在秦寿面前贤婿长贤婿短,百般献殷勤又是捶腿又捶肩伺候着。
‘什么情况这是?’
卢县令被程咬金诡异行为吓坏了,自己牢房里什么时候多出大人物刺头了?此时此刻卢县令有杀了罪魁祸首冲动,那个不长眼的抓到烫手山笋回来了?
“卢县令,你好大的胆子!”
“这,这,国公爷,冤枉啊,卢某毫不知情,都是手下胡来,与卢某一点关系也没有……”
程咬金用杀人目光怒视卢县令,咬牙切齿的话把卢县令吓得跪地求饶,撇开一切事实极力否认与他自己无关,程咬金女婿在牢里的事,他浑然不知情。
无缘无故背黑锅的卢县令吓趴地面,要是程咬金发飙起来,那不是卢县令能够承受得住的事,事情来得太突然,卢县令有些反应不过来。
“贤婿,谁抓你的?指出来,俺老程帮你好好出气,敢欺负俺老程的女婿,今儿非扒了他皮不可!”
程咬金怒了,还好他自己及时赶到,要不然还真发生无法收拾的悲剧,小小的县衙就敢无法无天抓自己的人,这打脸打得程咬金火大了。
“右手边第三个!”
“饶,饶命啊,小的不敢了……”
秦寿一眼认出罪魁祸首,指名道姓点出罪魁祸首,吓得打晕秦寿的衙吏噗通一声跪地连声求饶,没想到秦寿这么大有来头。
“来啊,拖出去杖责一百!”
“嗯?”
逮着罪魁祸首卢县令发飙了,第一时间呼喝人抓起罪魁祸首,程咬金不爽嗯了一声,卢县令吓得连连赔笑点头哈腰,生怕激恼心情不爽的程咬金。
“拖下去,杖责两百!”
“是!”
程咬金比卢县令更狠,一开口就是杖责两百,直接把罪魁祸首衙吏吓晕过去,两名府兵走上前,一左一右拽起吓晕过去的衙吏拖出去。
卢县令连连擦拭额头汗水,满天神佛求保佑,希望这事就此过去,要是给程咬金在这么无忧无止折腾下去,整个县衙都不得安宁。
“贤婿,贤婿,你看是不是?”
惩罚了罪魁祸首,程咬金嬉皮笑脸搓着双手,等待秦寿消消火回去,这出来这么久了,还要等着回去跟家里裴氏报平安。
“哎呀,差点忘了,赌坊那边抢了5贯钱!”
心情不爽的秦寿狮子大开口,诬蔑赌坊抢了自己5贯钱,赌坊敢玩黑的,秦寿自然不会客气,5贯钱算是便宜了,精神损失费,牢狱受惊费,皮肉受损费,5贯钱秦寿觉得不过份。
“赔,赔,卢某赔!”
程咬金目光看向卢县令,心惊肉跳的卢县令,点头捣蒜连呼赔偿秦寿的损失,招来县丞去准备5贯钱,好打发瘟神翁婿二人。
5贯钱,卢县令心知肚明秦寿在敲诈,1贯钱都七八斤重,5贯钱都四十斤重,谁吃饱撑着没事做,带四十多斤钱出门?
自认倒霉的卢县令,先倒贴赔偿秦寿的敲诈,羊毛出在羊身上,永乐赌坊自然少不了填补这笔冤枉债务,谁叫他们得罪不该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