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秦寿皱起眉头,心有不爽冷笑一声,还真当自己卖唱的?刚才弹的琵琶秦寿就后悔了,现在还来?这不是要命吗?
“秦公子,本王耐心有限,后果你知道!”
“好!”
李恪走前一步,用秦寿听得到的声音,慎重其事提醒秦寿,遭遇到李恪隐晦的威胁,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秦寿,心里有气咬咬牙妥协下来。
“拿那个乐器过来!”
秦寿手指有点像二胡的乐器,既然李恪这么想流泪,秦寿成全满足他,先例都开了,秦寿也只能豁出去,随机挑选一曲二胡曲子。
‘不拉到你哭,我还不信邪了!’
李恪这么自找无趣,秦寿心一狠,相信二胡的魅力,加上逆天音律协调,音乐文盲也变大师,就不行拉不哭找茬的李恪。
“奚琴?”
李恪顺着秦寿手指的乐器,愕然失神惊异一声,没想到秦寿居然会玩胡人擅长的奚琴,大唐少有人会奚琴,妖孽公子在秦寿点乐器的时候,跑进阁房里拿出奚琴。
仙儿在花台一直注视这边,见到秦寿要玩奚琴,小小惊讶了一把,这可是很少人会拉的奚琴,仙儿有些期待秦寿会有什么震撼人的曲子?
秦寿接过妖孽公子哥手里奚琴,一只脚搭在花廊,在音律协调拉起一曲荡气回肠神话,深沉、悲凄,气势壮观的音境,音色接近人声唱,再一次震惊全场,吟听悲观神话乐曲的人。
奚琴虽然少了千斤,可情感歌曲分离表现力极高,哀伤苦候千年的曲调引人入胜,不少人被哀伤离别千年的曲调渲染,默默地流下哀伤的泪滴。
‘这是什么曲子,为什么听着会这么揪心?’
仙儿再也坐镇不住,被荡气撕裂人心的哀伤曲子渲染,眼眸里弥漫着渗透灵魂闪耀的湿气,泪滴扑簌簌地湿了衣襟。
“漱姐,你,你哭了?!”
“那,哪有……”
李治双眼含满泪水,发现妖孽公子哥李漱夺眶而出的泪水,犟气的李漱死不承认,可眼泪把她手绢浸湿了,两眼哭得像水蜜桃似的肿胀。
李漱咽呜着抹眼角泪痕,还好不止她一个人哭,李恪在刚强的人,这一刻再也压不住他那埋藏、沉痛的感情,眼泪哗哗直流。
“别弹了,我,我输了……”
“怎么停了?”
“好伤人曲子,谁弹的?”
“这曲子叫什么?”
李恪一手挥泪打断沉沦不能自拔的秦寿,戛然而止的悲伤乐曲,把整个青楼引得一阵哀鸣落泪,特别是那些青楼女子,哭的那个伤心稀里哗啦的。
青楼底下的文人们不乐意了,好好的一首悲伤动人曲子中途停止,意犹未尽的人四处打听悲伤曲子名字,甚至有人跑上楼看拉悲伤曲的人。
悲曲制造者秦寿发呆走神,这音律系统太强大了吧?居然可以拉出全场哭鼻子的曲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青楼齐聚一堂哭丧呢!
“算你厉害!”
认栽的李恪竖起拇指头,打心底服了秦寿,李恪目光复杂看了秦寿,带着丢人现眼弟妹离场,又一次败给秦寿,李恪感觉今天好失败。
“公子,仙儿小姐有请公子移步花楼一叙!”
“啊?哦,好,好……”
侍女眼红红开口唤醒秦寿,反应过来的秦寿抬起头左右望,发现李恪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花台上的仙儿姑娘也消失不见。
“是他!”
“好厉害!”
“是啊,没想到这么年轻……”
受不了涌上楼指指点点的文人,秦寿在眼红红侍女轻盈带路下,躲避指指点点的文人崇拜仰慕目光,跟随侍女绕道前往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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