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一声,顾嘉凌也停下了,调转车头,狐疑地看着两人。
苏妙妙先替谢景渊戴好一头,她站着围好另一头,再满意地坐上车。
一条长长的白色围巾,将两个人系在了一起。
谢景渊毕竟提前做好了心理建设,所以此时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泊。
徐守就,失去了声音。
顾嘉凌骑回来,对着两人这模样放声大笑:“道长,你们俩好像系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谢景渊面无表情,专心骑车。
苏妙妙瞪顾嘉凌:“小心我把你串成绳子上的山雀!”
顾嘉凌故意靠近她:“你串啊,有本事你来串。”
笑话,昨天他还会担心苏妙妙真的扑过来,现在苏妙妙脖子上缠了那么条围巾,不怕勒死道长她就跳!
苏妙妙作势就要解开围巾。
顾嘉凌赶紧骑到徐守另一侧。
徐守神色复杂地盯着那条围巾,问苏妙妙:“你买的?”
苏妙妙得意地扬起下巴:“我买的毛线,自己织的,送给道长当万圣节礼物。”
顾嘉凌又叫了:“你怎么不给我准备礼物?”
没人理他,徐守同情地看向道长,这算什么礼物,枷锁还差不多。
道长就是太惯着苏妙妙了,不顾安全也要纵容她胡闹。
徐守严肃地给苏妙妙上了几分钟交通安全课。
苏妙妙并不领情:“道长骑车,你还不放心吗?”
徐守:“……总会有意外。”
苏妙妙刚要反驳,忽然想起昨晚两人一起倒在床上的意外,大话就说不出去了。
思索片刻,苏妙妙解开自己这端的围巾,不打结,只松松地裹在脖子上,脑袋再往谢景渊背上一贴,照样暖和。
少了安全威胁,徐守也没有理由再反对。
这时,顾嘉凌凑近他,低声道:“我知道昨晚道长为什么不对劲儿了,就是因为苏妙妙送的这条围巾,真那么戴,太傻了。”
徐守默认,毕竟除了这个,也找不到别的理由,这世上很少有事情能影响道长的心绪。
。
谢景渊照旧先陪苏妙妙打了一小时的网球,运动过后,他浑身发热,再骑车时就把围巾收回书包。
不过中午来接苏妙妙去食堂时,他虽然不冷,还是戴上了围巾,同时为了避免围巾一头卷进自行车,他多在脖子上绕了几圈。
打完电话,谢景渊就在宿舍楼下等她。
舍友们也要去食堂,陪苏妙妙一起下来了。
看到谢景渊脖子上的大围巾,赵露一本正经地问:“谢道长,我们妙妙亲手织的围巾暖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