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还能是谁,就是当初被高俅陷害充军的林冲,据殿前司的传闻说,霸州那边请命要再度提拔他回禁军,而且与我一样是做指挥使,今后我恐怕会再度与他成为同僚!”
“高俅难道不会从中作梗?”徐娘子道。
“没用!霸州连打胜仗,几度破坏辽国南侵大计,圣眷正隆,谁敢这时候捣乱,更何况蔡相和梁师成都竭力庇护赵将军,高俅也没办法。娘子还有所不知,赵将军此次请求陛下抽调一千五百班直都被许可,你想想陛下该是多么喜爱他,他点名要我过去,陛下也二话没说就给我下旨!”
徐娘子放下手中的针线。
“赵将军怎会知道你?”
“这个我也不清楚,有可能是林冲向他推荐,赵将军如今兼任霸州留屯禁军的军都指挥使,正要组建一支精锐禁军,点名要我过去担任指挥使。”说起这事,徐宁也显得有些疑惑。
“赵将军这么器重你,那你今后可得好好做,不要让人家看轻了!”
徐宁嗔怪地笑笑:“娘子还不知道我这身本事?若非在京城得不到机会,上阵杀敌有几人比得上我?此去赵将军麾下,我定然竭尽全力,待我用手上这杆枪杀得辽将闻风丧胆!”
徐娘子掩嘴轻笑:“行了,知道你行,天色也不早,明天你还要赶路,快去歇息吧!”
“谨遵娘子号令!”徐宁装模作样地拱拱手,倒是与妻子笑闹起来。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徐宁穿上家传的雁翎金甲,提着金钩雷霆枪,辞别含泪相送的徐娘子,徐徐踏上征途。
临别的那一刻,徐宁眼角流下一滴泪珠,但他义无反顾,跟随着大队兵马渐渐消失在东京城外,再没有回头,不是他不眷恋,而是他怕回头看到妻子模糊的泪眼……
因为都是骑兵,而且轻装便行,所以这一千五百多人北上的度很快,十余天便抵达霸州北狼寨。
陌生的环境让这些禁军微有些不适,徐宁心里也很忐忑。
不多时,一个身着青色战甲,背批大红战袍的青年战将带着百余人出现在前方。
徐宁仔细观察,看到人群中的林冲,但目光并没有太过停留,反而率先看向那为的青年战将。
这青年战将剑眉星目,容颜俊朗,举手投足间已有些大将之风。
不是别人,正是赵不凡!
此刻,赵不凡也很是期待,待行至军士前方,立刻大声询问:“金枪手徐宁何在?”
徐宁闻声,策马出列,迅来到赵不凡身前,他灵巧地从马上跳下,单膝跪地行礼。
“末将徐宁,奉命随军前来赴任!”
“快快请起!”赵不凡亲自上前扶他,仔仔细细端详这个英俊不凡的金甲将军,非常喜爱。
林冲此时也跨步上前,微笑着拱手道:“徐教头,数年不见,别来无恙!”
“林教头,多谢你此番向赵将军举荐!”徐宁也是个爽直人,当下诚恳道谢。
林冲一听,顿时笑着摇头:“徐教头,这可不是我推荐,是赵将军自己点的你!”
“嗯?”徐宁愣住,满脸愕然。
赵不凡爽朗一笑,上前拉着徐宁的胳膊,亲热地道:“谁举荐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后大家都是一起并肩奋战的兄弟!走,北狼寨已经备下酒宴,就等着给众弟兄接风洗尘,今日大家刚来,暂无事务安排,大可开怀痛饮,酒肉管够!”
“多谢赵将军!”
一千五百多禁军将士齐声高呼,振奋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