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掂着手中的梨,这棵梨树莫不成真的要成精了不成?这般大的梨子,好像都要与他的脸一般大小了。
“我明日让**将梨都是送出去。”
沈清辞说着,其实还挺是心疼的,那些梨,她若是吃独食的话,都是够吃多久了,可惜她家的梨太过有名,她也不好意思吃独食,若非边关离此过远,梨子送不过去,否则,她要是给爹爹那边送上一些,想来,余下的就会更少了。
“可是给卫国公府准备了?”
烙衡虑放下了手中的梨,问着一脸肉疼的沈清辞,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她就是如此,他知道,她并非真是小气,不过再是如何也都是表现表现。
这些梨,总归的还是要送出去的。
就是。。。。。。
沈清辞对卫国公府多有怨言,也是越加的不喜往来了,她明明是重情之人,可是现在却是与自己的两位侄儿有些离了心,再是如此下去,确是有些不太好。
沈清辞一听卫国公府,脸色就不好了起来。
“给了,”她扭过了脸,玩着年年的长尾巴,年年回过头,看了主人一眼,大方的让主人玩自己的尾巴,狐狸的尾巴动不得,不过只要是主人,不要说尾巴,哪怕是薅它的毛,它都是愿意。
因为年年也是最爱主人的。
烙衡虑叹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放在了沈清辞的发丝之上,“我知你不喜欢她,可是景哥儿与晖哥儿,却是你的血脉至亲,断是不能疏远了去,你爹爹也就只有这么两个亲孙儿的。”
沈清辞哼的冷笑了一声。
“他们还不如外孙儿呢,都是被林云娘那个女人教坏了,上次悉儿带着小十去边关送地瓜,也是带了不少东西过去,就连小团子才是不到了三岁的稚童,都是将自己的金项圈偷偷放在了箱子里面,就是想拿给曾外祖卖了好买东西,可是亲孙儿呢,却是连根毛都是没有送去。”
他爹爹亲手将那两个孩子带大,莫不成都是养了白眼狼?
烙衡虑轻叹了一声,“他们不是不想送,只是那些日子有些事情,当是他们知道了之后,也是将自己准备好的东西,送了过来,就果可惜,悉儿走的太过急。”
“我知道。”
沈清辞如何的不知,“他们去给他们的那个外祖父做法式去了。”
沈清辞就连冷笑都是懒了,“活着的亲外祖不管不顾,任着他在那个苦寒的地方,以着七十的高龄,还在驻守边关,缺衣少食,他们两个到是好,去给那个不在人世的念经。”
这能说的过去吗?
他们分明就是在打着沈定山的脸,不要说沈清辞,就连沈清容也都是气的几日没有吃好饭,生生的将自己的饿瘦了几斤。
“这件事情已过,便不要再提了,可好?”
烙衡虑劝着沈清辞,见她气成了如此,实在也是无奈的紧。
这都是过去多久了,只要一提及此事,她就是如此,若非是她的修养向来很好,说不定现在早就已经跑到卫国公府大骂了。
“他们都是大了,成了亲便能好上一些。”
烙衡虑见沈清辞半天都是不说话,只是气的鼓起了脸,就只能再是劝道,待是他们有了自己的妻儿之后,便能自己开府了。
“我有些同情嫁于他们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