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作一直总在案发后,去寻找犯罪线索,指明犯罪嫌疑人物征的我,要不要在可预见有人要犯罪时介入。”
“老师,你说的课题太高大上,我跟不上。其实刑事案件的本身从来就是不可控的,能把凶手捉拿归案,已尽到职责,这还是你教我的。”
赵宇城走出公安局的门口,看到路边的银杏树已开始吐新,他似乎也觉得一切是自己想太多。
常一虎与常青琳相斗,的确不是警察可以管控的职责范围。
他打开车门,回头向艾卿看了一眼道:“我们应该学会享受生活,他们若再犯事,自然要承担后果。”
“老师你不去提审闻桐归了吗?”
“这事让修诚去做。”
“为什么?”
赵宇城:“我不是超人,也需要伙伴。”
“那我去旁听怎么样?”
“你呀。”赵宇城对于艾卿的热情她不好拒绝。
他钻进车里,见艾卿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按了一下喇叭冲外面的艾卿道:“要审闻桐归可以,先回家好好准备一下。”
……
入夜。
艾卿已呈大字形瘫躺于床上。
在五分钟前,她刚从浴室里出来。
而在这之前,为了尽快忙完,她以战斗澡的洗法很快让自己变得干净清爽。
只是,在赵宇城进去后,她被告之没有将私人衣物清理干净,于是只能折返回去。
不想一入“侯门深似海”的她,就被赵宇城招摇撞骗的拐带了。
等到重获自由时,她已经很困得不行了。
可,浴室里的水,还哗哗流作一串有节奏的音乐,恩师赵宇城还在洗澡。
“老师,你再不出来跟我谈案子,我就先睡了。”
艾卿只得拿出杀手锏。
对于赵宇城来说,她睡着意味着他会一夜孤独到天明。
所以……
过了约一分钟,浴室门推开,赵宇城披了一件浴袍,他侧目看到艾卿大为不雅的横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轻轻的鼾声。
他慢慢走过去,将挂在她腰间的被子拉高到她脖子下,又掖了一下被子,才穿了件厚实睡衣转身出了卧室的门。、
再下到地下室里时,已是晚上10点半。
赵宇城站在一排排的书柜前,扫过自己这十年来收集的资料,从一只破了角的收纳盒里抽出一叠档案袋。
泛画的纸张从档案袋里缓缓露出真容。
这是他父亲的遗物。
以前不止一次的翻看这些东西,这是父亲生前记下的一些随笔。
里面多大是他对于新型犯罪心理的一些分析,还有一些未解的案例也被记录下来。
过去那种保密何是闭门造车式的侦察早已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