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甄立言见老者出来,垂手躬身听完老者的训话。
内容已经乱序请到摘书阁!“甄太医?那该朝里走,不在这。”那大叔知道误会晋宇了,好心的指了指一侧的大门,而不是医堂。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凑巧有些病几针下去就好了,但大部分还是要多吃几服药的。要是所有病都能一针好,那人家药店还不都喝西北风去啊?”甄立言看人群安静了,趁机用开玩笑的方式解释了一下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既不坏了自己大哥的名声,也能让这群患者能理解了,有个心理准备。
“你就是归唐小友?”甄权上下打量了一下晋宇,说道:“我这个弟弟嘴严,没跟老头子说过方子,老头子也没那个兴趣东打听西打听,归唐放心好了。”话里表明虽然自己知道有这么回事,但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归唐可是稀客,不会无故前来吧?哈哈。”进门后甄立言擦了把汗,看来刚才也把这老头给吓到了。
“归唐小友不必多礼,陪老头子到后花院走走如何?”甄权出口相邀。
晋宇看到这大叔指的方向,有些奇怪,如果甄立言没坐诊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当下就指着医堂奇怪的问道:“甄太医没在里面坐诊?”
“哎,你这老头怎么说话呢?甄神医得罪你了还是咋的?”“为老不尊,不知净口!”“看你也是个斯文人,咋说话这么让人不爱听呢?”“敢朝一针老神仙身上泼污水,拉去见官!”周围的人一听甄立言这话,可炸锅了,什么反应都有。要知道这年头好名声比啥都重要,一群追星族听到自己所崇拜的偶像被人说坏话,顿时群情激昂,说啥的都有,就是没人认出甄立言,谁让他不坐堂呢?
这下子人群是真的没声音了,面前的中年男子不是旁人,乃甄权众多弟子中的一位,刚才就是他出来吩咐大家排队的,所以这些求医者都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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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神医的医术没得说,医德更没得说,能一文钱治好的病,绝不会让人花一文半。俺上次胃疼在旁处吃了百十文的药都没好,甄神医给开了十文钱的药就好了。这不俺娘子身子不舒服,俺就带她来了。”一个商人模样的人听甄立言说的很实在,好不虚夸,好感顿生,出言给甄立言佐证道。
匆匆吃了点早餐,找了个小瓷瓶,将医药箱里的那瓶万花油倒了一些进去,又用毛笔歪歪扭扭的将一连串的配伍成分用汉语拼音写完,吹干赛怀里。晋宇想的很周到,怕简化字给甄立言带来的冲击太大,毕竟繁体字与简体字同源,很容易看出马脚,至于拼音嘛,可以借口说是番邦文字,这年头拥有大唐暂住权的欧洲人士也不是没有,倒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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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唐一听甄立言喊大哥,当下就很知趣的行礼问好:“甄老神仙好。”
“嗯,大叔猜得真准。跟甄太医认识有段时间了,还真是第一次上门拜访。”晋宇大大方方承认了,也不知道这大叔从哪儿看出来的。
“是啊,前些日子,俺隔壁狗子头疼的都要死了,就是让一针老神仙一针扎好的,狗子说一点都不疼,就那么一针,有点麻,拔出针来就好了。”那大叔后面的一个中年人背着自己的老娘来看病,看来也是慕名前来。
但晋宇又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自己不知道甄立言住哪!最后在众多热情的长安五好市民指点下,晋宇才挪搓到甄立言府上。
晋宇看甄立言答应下来,总算放下心来,连忙说道:“那个就算了,留着给二老补补身子吧。”
晋宇在心里默念:不怕不怕,没人认识我,没人认识我。试图进行自我催眠,但这个姿势很累人,最后晋宇还是败下阵来,好吧,认命了,下来步行,装作一副逛街的模样,走出一段距离后,终于再没有人指指点点了,晋宇好歹松了一口气。
“怪不得。”那大叔看自己说中了,又被晋宇一记马屁拍的十分舒适,脸上也有几分面子,“坐堂的是甄太医的哥哥,名讳甄权,甄神医。”
“没了。”甄立言摇摇头,“老夫告诉大哥也是想找出能替代虎骨的方子,并没有告诉大哥那大补之药的配伍。”
甄立言看着已经不再计较是否一针能好的众人,心下松了口气,朝那第一个出来说好话的商人拱拱手,道了个谢,就拉着晋宇从大门进了里院。
那大叔狐疑的打量了一下晋宇,问道:“后生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