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去了民主路一家早点铺,他们家的豆浆油条不错,豆浆鲜嫩,油条粗da,香脆可口。
吃了四根油条,接到赵初唐的电话,告知我下午去飞机场接他。
一路畅通。
市委大院里摆放了很多鲜花,像是要过什么节,也可能是上面有重要领导光临。停车后,看到詹副秘书长,他拿着火柴棍在火柴上划,一连划了几根火柴棍,都没点着火。
我掏出手机给他,他摇了摇头。
“火柴受潮了吧。”我说。
“没有啊,刚买的火柴,奇怪了,就是擦不着火。”詹副秘书长说。
我也不急着去办公室,点根烟,抽了两口,抬头朝大楼看了看。
谷粒在楼上招手。
“叫我的吗?”我说。
“夏秘书,你快上来,有人找你。”谷粒说。
“一会上去。”我说
这大早上,谁来找我呀,我看了看手上的烟。
詹副秘书长终于把火擦着了。
“我他吗的还就不信了,弄不着你。”詹副秘书长把烟点上看了我一眼,“有人找你,还不上去?”
“等这烟抽完,最近忙吗?”我问。
“忙啊,忙死了。”詹副秘书长说,“今天省里来三拨人,跟赶集似的,玩看你倒是很清闲,赵书记什么回来?”
“他下午来。”
“他来,你就要忙了,你们要下县了。”詹副秘书长说。
“是吗?没听他说,去哪个县?”
“那我提前给你打个招呼,市里常委一个人联系一个县,还要蹲一个乡,呆个十天半个月,抓农村干部工作作风问题。”詹副秘书长说。
“怪不得最近新闻里,中央频繁强调农村问题啊。”我说。
“现在很多农村干部精神涣散,理解政策能力差,工作方法简单,思想观念落后,家长作风严重啊。”
“不聊了,我烟抽完了,我上楼了。”我说。
上了楼,从电梯里出来,看到一个男子站在我办公室门口。
“夏秘书,你来了。”这人给我打着招呼。
我走过去,这人竟然是甘小静的前夫鲁迪。
“这么早你就过来,找我有事?”我说。
“进屋说话。”鲁迪说。
开门进去,我给要给他泡茶,他摆手不要。
“说吧?找我什么事?最近还好吧。”我说。
“挺好,玩也没多大的事。”鲁迪手拍了拍沙发,“你这办公室沙发不错,很有弹性啊。”
“还行吧,你还在石油公司?”我说。
“对,还在石油公司,夏秘书,你的表妹怎么联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