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在大厅好,我上个星期还在那吃饭呢,也订不到包间,大厅敞亮。”鲁迪说,“你这市纪委的领导,也来找我办事?”
“吃饭时再给你聊。”我说。“不是我的事,是我表妹的事。”
“好。”鲁迪说。
进了香满楼,在大厅落座。
朱守成进来,我冲他招手。
朱守成把茅台和烟放在桌子上便离开了。
“不知道鲁兄,喝这茅台习惯吗?”我问。
“太习惯了,茅台是我的最爱。”鲁迪说,“夏老弟,你拿这么好的酒,太客气了,对了,刚才那哥们,就是帮我找交警的那位吧。”
“对,就是他,他是我发小。”我说。
“多亏了你们,要不然我就麻烦了,这饭我请了。”鲁迪说。
“那可不行,这饭说好我请的,鲁兄,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我这不是也找你办事吗?”
“不错,夏老弟,你这人很实在,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事,我鲁迪一定尽力而为。”
“阿莲,倒酒啊。”我说。
“不急。”鲁迪说。
“是这样的,我表妹想去你们石油公司上班,她是去年毕业的,不知道怎么才能调到你们公司去,今天就想咨询你这个事。”我说。
“哎呦,进我们公司可不容易,每年几万的毕业生都想去我们公司。”鲁迪说,“你这表妹还是去年毕业的,这难度不小啊。”
“一点希望都没有吗?”我问。
“希望当然有,夏老弟,我就你直接说吧,找邓通,我们公司一把手,只要他愿意帮忙,这事就不难。”鲁迪说。
“邓通?听这名字很耳熟啊。”我说。
“他从外面调过来没多长时间,以前当过县长,你应该不会认识他吧。”鲁迪说。
“我是学历史出身的,古代就有个叫邓通的,是管钱的。”我说。
“夏老弟一定是熟读兵书《金瓶梅》了,也肯定熟悉那句话,潘驴邓小闲了。”
“《金瓶梅》是兵书?”简小莲说。
“鲁迪兄说是兵书,那就是兵书了。”我说。
“美女啊,你有没有看过《金瓶梅》?”鲁迪问。
“没看多,但听客人讲过。”简小莲说。
“客人?什么客人?”鲁迪问。
“鲁兄,她说的是客家人,广东那边的客家人。”我说。
“对,我是这个意思。”简小莲说。
“夏老弟,你怎么看《金瓶梅》这本书?”鲁迪问。
“我对这书没什么研究,还是说说你们公司的领导,那个叫邓通的吧。”我说。“怎么才能和这个邓通联系上呢?”